相比较之下,后世五十年时间,人口增长率达到了240还多。
朱高煦见状,拿起桌上的一本文册开口道:
“去岁新增的人口几何?”
在内心轻嗤一声,朱高煦便也起身在山呼万岁的送声中返回了乾清宫。
可他是皇帝,他想剥夺孔府的一切,没有人能阻拦,但他这样的做法,只会使他在文人中的名声变差。
这般想着,朝会也在朱高煦的走神中慢慢过去。
“现在海外的吕宋、锡兰、旧港、昆仑洲、木骨都束、忽鲁谟斯、榜噶喇等宣慰司、官场都已经在修建银行,并储备了一定数量的新钱。”
“西厂查抄金三万四千六百三十二两四分,银七十五万六千七百八十二两三钱,铜钱二百五十九万二千一百七十四贯三钱,宝钞一百七十五万六千四百二十七贯。”
这样的做法,自然使得被迁徙百姓怨声载道,其中不乏有对朱高煦私下写史,对其诟病的人。
朱高煦不在乎名声,可他们并不想朱高煦被人污蔑。
正因如此,卖报成为了他们赖以生存的手段之一。
“经户部计算,算上查抄所获,折色为五千四百六十余万贯。”
朱高煦目光扫视六部的夏原吉几人,夏原吉几人闻言纷纷在心底叹气。
瞧着他的背影,朱高煦不免唏嘘:“看样子我有生之年是享受不到坐铁路去西域的日子了。”
“去岁天下田亩数为六百八十六万七千九百一十九顷,又余三十二亩六分。”
见朱高煦没阻拦,黄福这才作揖离开了武英殿。
“朝会开始前,我想先说一说尔等眼中圣人之后的事情。”
一份报纸一文钱,口才好的人一天能卖出去四十几份,口才差的也能卖出七八份。
“另外,西北的铁路都难度如此,西南更不用提。”
不过就算如此,朱高煦一经联想,还是不免唏嘘。
七月,武英殿内郭资只觉得嘴里发苦,不知道怎么评价银行的情况。
“恐怕修建不了。”黄福定了心神将结果说出,朱高煦闻言也叹了一口气:
正因如此,朱高煦才想要刺激刺激他们,想看看有没有几个不长眼的跳出来,刚好滇南需要大量移民。
“卖报卖报……”
报纸走入人们的生活已经三四年了,人们已经开始习惯从报纸上获取消息。
“卖报卖报,大明银行发行东北、西北、两京铁路国债,年利息五分,存一贯得五十文,存十贯得五百文,存一百贯得五贯钱咯!”
瞧着他们这副模样,朱高煦将文册放在桌上:
“我记得,以孔府的俸禄和太祖高皇帝、太上皇赏赐的赐田,理应攒不下来那么多东西才对吧?”
黄福面露犹豫,朱高煦闻言也早就做好了准备,他点头道:
“你放心说,我早就做好了准备。”
最末便是组织大量百姓前往银行存取钱,让过往的百姓知道银行可以正常存取钱,甚至特意调动军队伪装为百姓,大宗异地取钱。
大明开国已经五十二年了,人口也才堪堪从五千九百万增长到九千二百余万,增长了不过150左右。
“这份,是孔府行贿官吏的奏疏。”
坐在郭资对面,朱高煦低着头处理奏疏,头也不抬的询问,话里话外十分轻松,这让郭资不由得放松了几分。
“陛下,这是西北铁路的勘察路线和造价。”
郭资的汇报,让群臣的目光齐刷刷投向了他,尤其是黄金的数量令人瞠目结舌。
“从凉州府武威到哈密府哈密是一千七百里,造价在八百六十万贯,工期因为人力问题,同样是十年。”
时光飞逝,转瞬间便来到了三月份,孔府涉案的三万余人被发配车里府,发配的队伍浩浩荡荡,延绵十余里。
见状,夏原吉、宋礼等各部尚书纷纷上前上疏,而六军都督府也禀告了交趾军屯田改民田的事情。
他询问黄福,黄福颔首:“从北京到凤翔是二千四百里,造价一千三百余万贯,工期十年。”
朱高煦结束孔府话题,郭资便连忙改换话题。
“各地医院医生的俸禄,从每人二十贯提高到三十贯,护士从十二贯提升到二十贯,并将这条消息刊登。”
不管这些田亩获得的手段是否干净,总之这些东西本质上都是朱高煦可以利用的存在,更何况孔府与山东地方官员确实有牵连。
这些官吏尽数被抄家牵连,所获金银铜钱及宝钞数量就多达八十余万贯,府邸宅院和字画相加的话,突破百万也十分轻松,更别提还有三十多万亩田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