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们,这天下如何安定……”
至于涉事的这些人去到昌都后能活下多少,这只能看命了。
宋礼毕恭毕敬回应,朱高煦见状便摆手道:“还有事情吗?”
“不过南边的地势是雨林,得多准备抗疟粉才行,你传消息让后面的人准备好,别等中招了没药。”
武英殿里,朱棣拿着手中的奏疏,不免有几分生气。
“陛下这些年和太上皇没什么区别,大事都是殿下在拿主意,陛下只负责北征和差派纪纲他们干些脏事。”
“这次很有可能徒劳无功,但能让马哈木忙于逃命,耽搁他们来年的放牧,无疑也能起到削弱他的作用。”
也在他吃着午饭的时候,西南的改土归流依旧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不过与他在吕宋和福建感受的不同,云南的气候与他去过的大部分地区都不相同。
朱高煦分析的有理有据,马哈木并不是傻子,上次他和朱棣决战是因为他觉得明军的战力即便再彪悍,也不可能对瓦剌部造成重创。
“大约能运抵六十万石豆料,以及八十万石粮食。”郭资回答道。
一车车的抗疟粉送抵建水县,随后又被军队加急带走。
“这个……”郭资看了一眼亦失哈,亦失哈也眼神示意了一名司礼监的太监。
但即便如此,马哈木还是恢复了伤势,并且重创了阿力台。
“不过殿下一旦坐上大位,恐怕会第一个拿纪纲来开刀,就是不知道这刀见不见血了。”
只是经过上次一战,瓦剌人彻底丧失了短时间内与明军开战的信心,因此这次如果得知朱棣准备北征,马哈木一定会提前跑路,就如历史上的阿鲁台一样。
“臣领教令。”
“物资肯定是足够的,就是环境不太允许。”郭资交代道:
“辽东都司近五十万石豆料,水稻小麦和蜀黍近七十万石。”
原本他想的是等东北铁路修抵松原,然后自己再进行北征。
“不过如此一来,运粮起码就得两个月时间,也就是说出兵估计得推迟到七月,而漠北和漠东北部九月便已经进入冬季。”
“礼部有选出的年号吗?”朱高煦询问宋礼,宋礼闻言将手中奏疏呈上,亦失哈上前接过,转交给了朱高煦。
况且当时这么想的不止是马哈木,还有太平、把秃孛罗等人也是这么想的。
“怎么回事?”
“物资上来说,三地都十分充沛,而人力上来说,过去几年里,大宁都司的移民也渐渐多起来,如今有四万二千余户,二十四万六千余百姓。”
现在看来简直就是瞌睡来了送枕头,马哈木与阿力台的战事逼得大明只能下场,而这个下场的人,自然要以自己为主啦。
“瞻壑那边,你派人去问问学习进度如何了。”
闻言,朱高煦沉吟片刻后才道:“儿臣需要回去算一算才能知道,明日午膳前给您答复。”
与傅让走入山寨木屋里的张纯拿起水囊饮了一口,皱了皱眉。
亦失哈听后也点头道:“既然交战的可能性不大,那的确是一个学习的好机会。”
“黄尚书那边预估过,大概要到明年岁末才能勘察完西北铁路的路线。”
朱棣所说的四个月,显然是从海喇儿出发开始算起,而粮食豆料也是从海喇儿算起。
队伍之中,面熟的哨骑千户策马而出,仰视作揖:
“佥事,鞑靼部太师阿力台率两万骑兵袭击瓦剌部的太平,被马哈木和把秃孛罗联合太平设伏围剿大败而归。”
面对宋礼的提议,朱高煦沉吟道:“年号的事情暂时推迟也不碍事,即位的事情可以在后天安排好吗?”
况且在他看来,这种消息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就连纪纲自己都似乎嗅到了不对劲的气息,自解缙案后,他低调的仿佛消失了一般。
在此地驻扎的,是来自交趾都司的兵马,而节制他们的,是如今的颖国公傅让。
“看来殿下您也比较支持这次北征来削弱马哈木。”亦失哈笑着看向坐上步舆的朱高煦。
“况且先前马哈木便被我军重创,此次即便出塞,他恐怕也会避而不战,不与我军交手。”
马哈木来的速度并不快,因此王戎还没来得及将最新的消息送出,马哈木与阿力台的消息就送抵了京城。
阿力台的无能,超过了朱高煦的想象。
“是这么说,不过……”傅让眉头不曾舒展,末了喝了一口水才道:
他们与当地的少数民族融合后,创造出了以汉文化为主体,少数民族文化为辅助的建水文化。
“臣没有了。”宋礼作揖,而后唱声退出了春和殿。
“辽东人口最多,七十三万户,三百七十二万余口。”
他刚刚离去,班值太监却又唱礼道:“礼部尚书宋礼、吏部尚书夏原吉求见!”
它比北京湿润,比南京凉爽,十分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