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它可是很难驯的,当初除了我,没人能驯他。”
“这未免有些多了……”
想到这里,朱高煦将脚步放慢下来,并调转马头走入了乡间小道中。
正因有如此庞大的马群,明军才能在几次北征中跟紧蒙古人的脚步,与他们在漠北交战。
瞧见朱高煦他们这群人,不免好奇打量,同时羡慕的看着他们所乘骑马匹。
看似不近人情,但却是为了保护百姓。
“那就这样吧,告辞!”朱瞻壑轻笑作揖,随后转身与护卫离去。
他虽然已经快十六岁,但毕竟没有离开过父母身边。
“好了,去和你娘吃饭吧。”
虽然已经是下午,但两个时辰足够他了解许多消息。
在肇州左右二卫的护送下,朱高煦的金辂被人拉上了马船。
如果乡试出了结果,届时他则是可以前往京城参加会试。
返程的路上,朱高煦呢喃着这些东西,他清楚只有这些东西,才能让大明更上一层楼,让百姓的生活过得更好。
与此同时,朱瞻壑也乘坐马车返回了宫城,并见到了忙忙碌碌的东华门守军和来往的太监。
朱瞻壑转身与江淮对视,目光时不时看向四周,末了才开口道:“你要返乡参加科举?”
新政推行后,从除夕到正月十六都不存在宵禁,这半个月便是大明百姓能享受夜生活的日子。
“届时参加会试时,来南京和我叙叙旧,说说你家乡的变化。”
许多大臣已经早早北上,留在南京还没走的,只剩下了朱高煦和李失、李察等护送他北上的武官及兵马。
“来日再见……”
“走吧,去看看扬州郊外如何了!”
说着,朱高煦回头看向朱瞻壑:“你若是毕业要上战场,我便把赤驩交给你,由你带他上战场。”
“嗯”江淮应了一声,他得返回昆明参加科举才行。
江淮看着他们离开,伸出手摸了摸那匹通体黑色的马匹。
不出他的意料,里面装着面额一百文的永乐通宝,看厚度起码有十几吊,价值上千贯。
他兴许在回忆老朱,而暮年的老朱给朱高煦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头昏昏欲睡的巨龙。
“……”听朱瞻壑这么说,江淮欲言又止,最后才沉重点了点头:
听到自己还能陪同走一段距离,朱瞻壑松了一口气,只想好好享受当下。
带着朱瞻壑前往前寝宫用膳后,朱高煦又返回了春和殿处理奏疏。
朱瞻壑开口时,不远处走来一人,手里牵着一匹马,马背上还有蹴鞠球大小的皮革袋子。
“好!”听到自家父亲的话,朱瞻壑都感觉得到了激励。
他们在搬家,并且不止是他们,整个京城的大部分官员都在搬家。
至于被褥什么的,他没有必要带走,稍许带上,送给一些耆老便可。
朱瞻壑才十五岁,虽然不如朱高煦高大,却也有了五尺七寸的高度,高出成年男子半个头左右。
站在他身后的朱瞻壑等人见他突然念出一首词,不由得愣了愣。
朱高煦从中聊了聊,不过却套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朱高煦准备把这些画像发给他们的子嗣,另外派宫廷画师也为永乐诸将素描绘画。
朱瞻壑虽然也在应天府的官道跑过马,但最高也就一日一百六十里罢了。
他们昨夜便已经宿醉一场,今日也不必如此客套。
瞧着长大的他,朱高煦有些感叹,不过却是在感叹自己没有怎么陪伴过朱瞻壑。
虽说这种话说服不了所有人,但拐卖现象越来越少总归是好现象。
从元代开始,由于蒙古人的放牧,以及汉人为了生活的砍伐,加上世界范围的气温下降,草原上的沙漠面积开始不断扩大。
在煤炭占据燃料市场前,木柴是百姓为数不多的燃料之一。
好在郭琰教育没问题,朱瞻壑没有长歪,不然他恐怕会为继承人的事情头痛很长时间。
朱高煦记得明代北京遭遇了一百多次沙尘暴的袭击,其中大部分都在正月到四月间。
江淮伸手想取,朱瞻壑抬手拦住他,脸上笑道:“就这样吧,拿了这笔钱,安稳好家里,这对你在外为官很有帮助。”
即便询问百姓,百姓们也说日子滋润,比以前好了很多。
朱高煦需要的大明,不仅是一个从科技和军事、经济碾压全球的大明,还是一个从文化和艺术上碾压全球的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