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我摇摇头,“你找别人吧,再见。”
说罢,我头也不回的离开。
从洗手间出来时,梅老师已经站到讲台上了,她第一堂课竟然表扬了我。
其实,她表扬的话对我来说可听可不听,而且我几乎也没听进去,我的注意力被窗外的一只飞过的麻雀吸引了去。那只麻雀灰不溜丢的,却活得很开心很活泼的样子。
数学课第一堂也没什么重要的知识点,我听着课,闭着眼睛将内息汇聚到脚下涌泉穴处,再向周身慢慢扩散开。周而复始两三次后,身体也感觉有些微的汗意。
我睁眼翻书,故意跟上老师的节奏,却发现同学们都朝我看过来。
耿杰小声提醒我说梅老师让我上讲台上默写。
我便起身走向讲台,时蒙也被老师点了名。我们二人一人一支粉笔,等梅老师念题目。
梅老师却说:“同学们,第一堂课可能还没从假期里恢复过来,但是知识不是一天学成的,靠的是日积月累,我希望你们能明白。下面我念题两位同学写答案”
我集中精力听梅老师念完题目后,不假思索的将答案写在黑板上,放下粉笔就走下了讲台等我回到座位上,我看到时蒙还站在那里,他写了改改了写,不知道写些什么似的。
耿杰低声说:“时蒙打瞌睡了老师才点你两个的名字你不是闭着眼睛的吗怎么没睡吗”
我朝耿杰翻了一个白眼,摇摇头,低声回他:&34;我喜欢闭眼听课!&34;
&34;哦,原来是这样!&34;耿杰竟然也闭了闭眼,还说:&34;以后我也要学学你,闭眼听课&34;
天呐,这个还是算了吧如果都闭眼,万一都睡着了,梅老师不疯才怪。
时蒙终究还是没写出答案来,下课铃响了,梅老师让他回去,然后宣布下课。
梅老师第一个走出教室,我便从后门冲了出去。哈哈,咱下课的速度不能慢了。
我飞速下楼,到车棚取车,然后直奔校园门口。我这个独行侠向来独来独往习惯了。
还没骑车走出多远,就听到有人喊我,回头一看,竟然是武宁。我赶紧刹车等他过来。
看来他早就已经恢复了,“杨道兄,”武宁朝我打招呼,笑道:“怎么下课这么急吗?”
“回家吃饭?你上车,我带着去家里吃饭。”
武宁说:“我请你吃午饭吧?走”
&34;好吧,我给家里打电说一声&34;我用手机打给张叔,张叔一听是武宁便答应了,还说给我做了好吃的,早知道就不给我做了
武宁带我来到就近一家餐馆,点了几个小菜,要了面食,然后问我:&34;最近恢复的怎么样了&34;
我让他摸了摸我的脉息,他试了三次,才摇了摇头,&34;没想到你伤得这么重现在能摸到一些,但很弱&34;
我自然的摸了他的手腕,触之弹跳有力,比我的强悍许多,其实,隔着老远就能感受到他的修为和灵力了。
而我学了移形换位后,不论达到什么境界,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很弱”。
唉,我又被他同情了一把。
(抱歉,因为阅读量过低,可能会暂时停更,请原谅!…友友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