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沮丧的将车子推到一边,对她说道:“没有但是我想查查看你先回去吧,跟家里人说一下,报一下平安等我查清原委就回家”
朵朵说:&34;我想留下来陪你咱们一起查,可以吗你自己一个人我不放心&34;
我想了想说:&34;不用了我的修为自保尚可,到了关键时刻实在没法保护你你放心,我会找一个人来帮我的&34;
说着,我拿出我的老年机,就给武宁拔打了电话过去。两人寒暄后,我告诉武宁我这边遇到一个棘手的案子。
“什么妖魔鬼怪还能难为住你了?”武宁笑着问。
“就是查不清是什么东西感觉无从下手,才想让你来帮我”我把情况简单对武宁说了一下,并报了详细地址,说自己会在5路车站牌这里等他,武宁说半个小时即到。
打完电话,我发现朵朵还没走,便催她回去。朵朵从口袋里掏出几块零钱,让我自己就近买点吃的,别饿着肚子。
我笑着问:“你都给了我,你怎么坐公交车?”
朵朵这才不好意思的笑了。我塞给她一个公交卡,这是张叔给我预备的。
把钱还到她手中,然后一掏口袋亮出了里面几张红票子,对她说:“我出门前翻了张叔的口袋,把他的钱都拿出来了,哈哈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朵朵捂嘴笑了,看到公交车来了后,她上车和我挥手告别。目送朵朵时,我的目光一下落到了刚才修电动车轮胎的那个路边小板房子上。
反正等武宁还有半个小时,我便骑车过去,看那个汉子修车胎。
他的手上油泥挺多,但修车的动作飞快,不一会儿就将一辆摩托车轮胎换上,重新打了气后,又拿干净布子将摩托车身上擦了一遍,直到满意才停手。
忽地一抬头看到我,他咧嘴一笑,“小哥,怎么了,又扎胎了?”
“没有。我等人,过来看你修车,顺便休息一下。”说着,我坐到离他不远的一个小马扎上。
他飞快的洗出手来,自来水很快就将他手上油污洗下来,但手指甲和掌纹路里仍有洗不净的黑泥。擦出手来后,汉子掏出一根烟来递到我前。
“不好意思,我不会吸烟。”我连忙摆手。
那汉子便自行点上,坐在那里目光看向公路来往的车辆。
“一天能赚多少钱啊?”我问他。
“时好时坏,不固定好的时候能赚百十元,不好的时候也就二三十块吧还行,蛮够自己吃饭的”汉子一笑,古铜色的脸上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他吸烟的动作不熟练,但吸得很香甜。
我四处打量着周围,看到东边是9区,北边是公路,南边几十米处有一座矮山,便问那叫什么山?
汉子说:“听老人们说,好象叫独龙山原来山上有很多树的,现在树都死了,整座山光秃秃的,象个和尚头连只麻雀儿都不落下”
独龙山不落鸟树也死了一听这些,我顿时警觉起来,问:&34;要上山的话,从哪里方便&34;
汉子给我一指不远处一条砂石小路,说:&34;从这小道上直接到山脚下不过,小兄弟,听闻那山上不干净你还是别去了!再说,的确没啥好玩的我小时候常去,那时候还能上树掏鸟窝,进山洞捉土蛇现在到处里光溜溜的&34;
他不说还好,一听说山上不干净,我一下就来了精神。
咱就是专门对付不干净的邪物的不是?
(漫长的爱,下章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