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便进入了所谓“十三休一”的工作模式。
据领导所言,目前仍有部分生产任务需要紧急完成并交付,所以才不得不做出这样的调整和安排。
可让人感到疑惑不解的是,平日里大家都很少有加班的时候,大多数人几乎每天都能早早地下班回家。
这种情况与如今频繁的周日签到上班形成了鲜明对比,着实令人感觉有些自相矛盾。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那为数不多的生产排配吗?或许这背后还隐藏着其他不为人知的原因……
有的时候啊,我真心感觉这工厂的安排简直就是神来之笔!它居然妄图让厂里的那些机器能够全天候、二十四小时不停地运转下去,仿佛这些机器不需要休息似的。
不仅如此,对于白班和夜班的员工们,它还要求他们仅仅用八个小时就能完成调机维护这样繁琐复杂的工作任务。
然后呢,只留下那么一两个人来加班处理那两个仓库里多达八十多台机器可能出现的临时报警以及各种意想不到的突发异常情况。
不得不说,这种做法可真是将“花小钱办大事”这句话发挥到了极致啊!
这种类似的情况居然也发生在了刀具室的我身上!
每周两次的刀具发放工作,那可真是令人头疼不已啊!
每次都是处于亏欠状态,然而上头却还要求我必须满足现场机器的刀具更换需求。这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啊!
看看每天的单日出刀量吧,那总是超额得离谱!
我几乎天天都得跟现场的生技人员磨破嘴皮子,劝他们尽量少换点儿刀具,能将就用的就先别换新的。
可是呢?每天仍然会超出五六支,甚至十来支刀具!
有些编号的刀具,明明规定了每个班只能出两支新刀,结果那些现场的生技人员随口一说,就要两三支新刀具来替换。
而且呀,每个夹位当班都有四五个生技人员同时作业,这不是存心为难我嘛!
我像一只两头受气的夹包仓鼠,在狭窄的管道中艰难前行。
身后是老板的催促,要求我尽快完成任务;身前是生产生技的不满,抱怨我做得不够好。
我感到无比的压力,仿佛铁索横江,上不得也下不得。
我试图解释,试图协调,但双方都不愿意让步。
我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努力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
汗水从我的额头滴落,我感到自己快要被压垮了。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决定采取一种折中的方案,既能满足老板的要求,又能让生产生技满意。
然而,像这样可行的方案压根儿就不存在!
除非我选择拿起那些磨损程度较为轻微的旧刀重新加以利用,可如此一来,一旦出了事被问责,那责任必然会落到我的头上;
要么就是自掏腰包去购置全新的刀具,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毕竟我来到这里是为了赚钱养家糊口,而绝非花钱来供养这座工厂呀!
就在我为此感到焦头烂额之际,有人好心地向我提议,可以向上级反映一下目前所面临的困境。
但实际上,关于这个棘手的难题,早在架机开线之时便已经存在了。
无论是普通员工还是各级领导,都曾多次向上反馈过此事,结果又能怎样呢?
崭新的刀具始终无法足额发放到位,而且还要保证产品的质量持续稳定。
唉,真是应了那句话:上个班,色心没起一个,倒是满心的杀意不断涌现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