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打开，薄雁栖抬头看了一眼，看到祁肆后笑道：“来了，你先坐一会，我很快就好。”
“不急，你慢慢来。”祁肆走到旁边坐下，一点也不见外，对钟明说，“钟助理，可以帮我倒一杯咖啡吗？”
“当然……”
钟明还没来得及点头，就听到薄雁栖头也不抬地打断他，“给他拿牛奶。”
“呃……”钟明看看薄雁栖，又看看祁肆，犹豫不知道听谁的。
祁肆皱眉，“你干什么？不是这么小气吧？一杯咖啡都不用给喝？”
“你咖啡过敏。”
“啊？”祁肆傻眼了，“我怎么不知道我咖啡过敏？”
祁肆翻遍了自己的记忆，也没翻到关于自己咖啡过敏的信息。
“我不对咖啡过敏啊。”他喝了那么多次，也没有过什么过敏反应。
薄雁栖抬头无奈道：“你喝了咖啡就犯困你忘了吗？”
祁肆怔住，这倒是不假。
别人喝咖啡提神，祁肆喝咖啡不提神不说，还容易犯困。
只不过祁肆没有把犯困这件事跟咖啡联系在一起，毕竟他能想到喝咖啡，就说明当时已经够困了。
他只当是咖啡没有作用。
“没那么夸张吧？只是喝了没作用而已。”祁肆皱眉说道。
薄雁栖问：“你现在很困吗？”
祁肆答：“还好，有一点困。”
所以想来一杯咖啡提提神。
薄雁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对钟明说：“那你给他倒一杯咖啡，别倒太多，顺便再泡一杯浓茶过来。”
“好的。”
钟明听的一头雾水，还是出去照办。
祁肆也一脸的莫名其妙。
片刻后，钟明端着咖啡跟茶进来，都放在祁肆的面前。
薄雁栖一直在低头工作，没管祁肆。
祁肆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
一杯咖啡还没喝完，祁肆就开始哈欠连天。
清醒是不可能清醒的，反而更想睡觉了。
脑子混沌的时候，想到之前薄雁栖的话，祁肆忍不住皱眉。
之前没有往这方面想的时候，他不觉得自己困是因为喝了咖啡导致。
现在被薄雁栖提醒之后，祁肆忍不住产生联想。
难道真的是因为咖啡。
想着想着，祁肆就靠在沙发上眯上了眼睛。
薄雁栖抬眸看了一眼，没出声打扰。
直到他处理完手上的工作，才起身来到沙发边，在祁肆身边坐下。
“祁肆？”轻声唤了一声，祁肆没有反应。
薄雁栖抬起手，在祁肆的脸上轻轻抚摸了两下，看着祁肆的眼神深邃又忧愁。
半晌后，轻叹了一口气。
端起桌上的那杯浓茶，喝了一口，俯身堵住祁肆的嘴。
“唔！”半梦半醒间，祁肆只觉得嘴里好苦，下意识抬手推拒。
可唇上的力道柔软又不可抗拒，祁肆被迫张开嘴巴，吞咽下那甘苦的液体。
空气重新通畅时，祁肆也彻底清醒了。
半躺在沙发上，红着眼看着身上的薄雁栖，呼吸凌乱。
“你……就是这么叫人起床的？”
薄雁栖轻笑着在他唇上轻啄一口，“能让我来叫起床的，也就只有你了。”
明明也不是什么好话，祁肆的心情却莫名明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