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斌的脸很快就变成了猪头。
江然一脸冷酷道“说你后面的人,还有谁?”
赵文斌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不是就凭你还想挖出我后面的人?就算挖出了,你能怎样?你斗得过他们吗?你这只小蚂蚁。”
“赵文斌,或许你没听说过,但小蚂蚁也能扳倒大象。”
“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赵文斌咬紧牙关死都不肯说。
江然突然想起,自己忽略的一件事,赵文斌的身上可不能出现一点伤。
“你瞧我多不懂事,把你一张好脸打成这样了,刚好我有好的伤药,现在给你敷上,明早就好了。”
江然拿出伤药仔细地给赵文斌的脸上敷上。
“那我们现在换一种玩法。”
“你不是喜欢鞭子,喜欢蜡烛……”
“我跟你不一样,我喜欢用针,我现在提一个问题如果你不回答,就扎十针,我觉得这个游戏你会喜欢的。”江然的脸上带着冷笑。
赵文斌害怕的向后往后面挪。
他后悔了,他不应该独自过来,他应该和他妈交代一下,现在恐怕自己死在这里都没人知道。
“这就害怕了?你这就害怕了,你把手段用在那些女的身上,就没想过她们也会害怕吗?”
“她们活该,跟你这个贱女人一样,不识好歹。”
江然冷笑道“那今天就让你尝尝,我这个贱女人的滋味,你不是一直都很馋吗?”
拿起五根银针,一把一把的往赵文斌的身上扎“爽吗?刺激吗?滋味不错吧?”
赵文斌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啊啊啊!”
在房间睡的李翠萍瑟瑟发抖,终于明白女儿说的,在家是聋子,瞎子,在外是哑巴是什么意思了。
说“那东西是你所一手创办的吗?”
“有多少人加入了?”
“受害者都有谁?”
“幕后黑手是谁?”
……
江然家响起了,赵文斌一声未停,另一声又响的哀嚎声。
江然提出无数的问题,没有一个得到回答。
她倒了一杯水,将白色的粉末倒进去,搅拌均匀,用手掐开了赵文斌的下巴,将它灌进去了。
“既然你不想说,这辈子也不用说了,喝了这瓶药,你先会恍恍惚惚两天,然后剩下的一辈子你都会在疯癫中度过。”
赵文斌惊恐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剧烈地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