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杨波在京城四处跑。
挨个小区推销电热水龙头。
他嘴笨。
虽然很努力的在推销，却一个电热水龙头也没卖出去。
情急之下给杨武军打电话，说他的传呼从来没响过。
杨武军安慰他说，在网上打了一个免费的小广告，肯定有效果。
杨波不信。
不花一分钱的广告，能行吗？
话音刚落地，他就被骚扰了。
以前传呼天天不响，现在的传呼那是从早响到晚，大半夜了还在哔哔哔。
那些人晚上都不睡觉吗？
虽然明知是骚扰，杨波还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电话号码，跑到胡同口回复。
如果正经询问电热水龙头的倒还罢了。
但那些人没正形。
“秦始皇，什么时候才让我当丞相啊？我想当丞相都想疯了……”
“秦始皇，借我50块钱？什么？没钱？你都秦始皇了还能没50块钱？”
把杨波气的哟！
杨武军过来的时候，把杨武军痛骂一顿：
“哪有这样打广告的？”
杨武军哈哈一笑：“这就是广告效应啊！以前谁知道兴乐智能小家电公司的名号？现在天天有人给你打传呼，证明知道的人越来越多。”
“知名度上升，咱们的产品被更多人知晓，生意才会慢慢好。”
这话一点安慰效果也没有，杨波黑着脸：
“传呼从早响到晚，我晚上睡觉的时候，梦里都能听到哔哔哔的声音。你把传呼拿走吧，你也享受一下当皇帝的乐趣。”
杨武军当然不肯接传呼。
大堂哥只能痛并快乐着。
也许真是瞎猫撞个死老鼠，竟然还真有人安装。
上了公交车。
传呼又哔哔哔的响了起来。
公交车司机忍不住出声：“您这业务挺繁忙的啊！”
杨波低头看了一眼传呼，一眼看到秦始皇仨字。
闹心！
黑着脸道：“生意太好了！那些人哭着喊着要装我家的电热水龙头，没办法。”
“咦？你是卖电热水龙头的？留个名片给我，我家正好有需求呢。”司机说道。
这是正经客户。
这是正经客户。
这是正经客户。
杨波激动至极，连忙把名片放到司机放茶杯的地方：“陛下，这是臣的名片，您收好。”
“豁，您家这服务态度真别致。买个电热水龙头都成陛下了？”司机噗的一下笑喷了。
完了！
直到这时，杨波才想起他刚刚说的是什么。
都是被杨武军害的！
哔哔哔。
传呼又响了。
杨波黑着脸举起传呼。
“我是李瑞宝，要一个水龙头，速回电。”
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