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大了。
而且确实很大。
昨天她多多少少可以感应到。
“你吃饭了吗？”
方辰没当回事，顺势坐下就开始吃早餐，虽然他可以不用吃饭，能够一直辟谷，却不能错过慕容雪的心意。
第一顿买早餐就不吃，估计会迎来慕容雪的乱拳。
“当然没吃。”
慕容雪又翻个白眼，看向方辰的眼神带着一丝幽怨，她双腿到现在还有点发软，不过还是强撑着坐下，拿起一根油条就开吃。
简单吃过饭。
方辰右手在虚空中画个净身符。
口齿、身体、面部、头发等，全部变得清清爽爽，就连身体里面也没有任何的杂质。
比如肠部。
便便都没有。
全剩下充盈的灵气。
食气者寿。
“这是什么？”
慕容雪非常好奇，她发现方辰整个人都在放光，而且身上自然而然散发着淡淡香气。
她忍不住凑过来，在方辰身上闻呀闻。
这是什么香水？
以前怎么没有闻到过？
非常独特。
却又很上瘾。
清香不上头，自然不油腻。
“这是净身符。”
方辰没有隐瞒，“可以排出身体的一切杂质，不想洗脸洗头和刷牙的时候，就用这玩意，非常好用。”
啊？
慕容雪震惊。
还有这玩意？
简直闻所未闻。
净身？
该不会是那种净身吧？
不对！
他有！
而且很大。
她咳一声，试探着问道：“给我也试试。”
哦？
方辰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你真的要试一试？”
“试试就试试。”
慕容雪也不退缩，这有啥可怕的？她当场点头，认真说道：“赶紧别磨叽。”
她虽是催促，却带着激动。
隐隐还有种兴奋的感觉。
方辰只好点点头，重新画张净身符，直接贴在慕容雪的身上。
嗯？
就这？
没感觉。
慕容雪切一声：“故弄玄虚，哪有……”
咕噜噜。
她的肚子忽然叫起来。
好像山雨欲来的那种感觉。
“你……”
慕容雪夹紧屁股，有些错愕，“你给我下毒，真是臭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