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
‘初雪’看着他，问道：“够了么……”
秋傅春还在愣怔中，下意识地回应：“差不多……”
什么叫差不多？
“算了，那你就再多揉一会儿。”‘初雪’平静地回应。
作为被亵玩的一方，她的神色却异常平淡，仿佛那双在她身前为非作歹的手，她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初雪’合上眼睛，一副任君施为的模样：“就当还你一部分人情了，剩下的，我再想想办法。”
在‘初雪’的价值观中，能以这种方式满足秋傅春，把救命之恩清算掉一些，对她来说自然是再划算不过。
又是片刻后。
‘初雪’经过一番思想的挣扎后，决定还是告明对方真相。
之前一直不肯说，是因为怕被赶出寒烟楼，身无分文去无可去。
毕竟以男充女，这不是砸人家招牌么？
而现在，她甚至觉得被赶出寒烟楼也好过这样的日子。
“你不觉得，手感有些不对劲么？”
“啊？”
秋傅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在他印象中，初雪可是洁身自好，卖艺不卖身的好姑娘。
怎么说出如此大大咧咧的话？
不过愣了片刻之后。
秋傅春反应过来了……
小了一圈。
甚至可以说有些平平无奇了。
正常来说，这个时候，正常人已经会开始往男的这方面开始猜测了。
偏偏，秋傅春不属于这个范畴之内。
为什么？
那还不是因为老苏？！
有一个算一个，身材基本都和初雪差不多。
在这种先入为主的思维下，秋傅春缓缓开口：“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但是你这样，我也喜欢。”
这一瞬间。
初雪觉得，寒烟楼夜间的寒冷，不及秋傅春给他带来的十分之一。
知道自己的苦衷？
你喜欢？
她甚至已经开始挣扎了想要起身。
然后被秋傅春按了下去。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你这样的，我也能接受的。”
秋傅春觉得很理所当然啊。
手感确实不对劲，比之前的规模小了太多。
不就是垫了点东西么。
垫大欺客而已，很常见的事情。
夏国那边还有丰熊服务呢。
小小的也很可爱。
他又不挑。
秋傅春再次开口：“我真不挑的，相信我。”
这一刻，初雪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冻结了。
她宁愿自己死在了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