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保安很快赶到。
两人身上胡乱套了衣服。
那男人被控制住,大喊大叫:“你们别碰我,是她请我来的。是她花钱叫我上门服务,药也是她给我吃的,她说吃了药才刺激。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唐小姐,你说句话,你跟他们说,让他们放开我。唐小姐,你说话啊,唐小姐……”
主人家还没问话。
那男人竹筒到豆子,迫不及待地什么都说了。
明摆着是有人一早安排好的。
他口口声声喊着唐小姐。
搞得众人一头雾水。
极个别精明人已经隐约猜到了什么。
女人的妆容糊得宛若打翻的调色盘,跪坐在地上。晚礼服被撕烂,衣不蔽体,身上被保安随意披了条毯子。她刚才被不断侵犯,脑子里一片惊恐混沌,只想着求救。如今瞧见这么多人冲进来,无异于被抓女干。又听得那男人喊着唐小姐,她心头大乱,抬手指向人群中的柳浅语,尖声喝道:“是你,是你害我!”
柳浅语今天穿了条果绿色束腰晚礼服。
端庄优雅。
恬静森系。
脸上着了淡淡的妆容。
被指着鼻子说她陷害她人,她不疾不徐地开口:“你在胡说什么?”
跪在地上的女人双目猩红:“是你给我下药,是你!是你害我!”
柳家大小姐被当众指控,在韩老夫人的寿宴上,给另一位千金小姐下那种药,导致她当场被抓到和一个男人苟且,这可是大新闻!
虽说休息室不大。
可事发突然。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没能挤进来的其他人,很快就都知道休息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韩宴霖看了眼柳浅语,似是用眼神在询问什么?
柳浅语冲他挑了下眉,转而又将视线落在跪坐在地上的女人脸上:“你说我给你下药,这我认了。可你要说我害你,那便是欲加之罪了。你落得如此下场,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你说我把你害到如此地步,这可是非常严重的指控。请问,苏二小姐,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害你吗?”
“你自己都承认是你给我下药!还要什么证据?”苏婉柔怎么都想不到,她布下的局,最终落套的人会是她自己。
众人听得云里雾里。
柳浅语竟真的给苏婉柔下药了?
可她为何说是苏婉柔咎由自取?
而且那个男人刚才分明喊的是唐小姐。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柳浅语神色自若,条理清晰:“我可不知道那是虎狼之药,你自己亲口说的,不过是想给清念一个小小的教训。清念是我表妹,你想害她,我把你的东西还给你,也不过就是想用你的东西,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我表妹也是你能欺负的?东西是你自己准备的,如果一开始你真的只是想小小教训清念,你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并且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
“一开始我想着,你和清念有误会,改天找个时间,我攒个局,你们把话说开就好了。可你呢?眼瞧着宴席过半,我还没有动手,便尾随我去洗手间,挑拨离间,再次教唆我给清念下药,说只是小小教训。我看你执迷不悟,觉着还是应该给你个小小的教训。
“害人终害己。
“你这是自食恶果!”
柳浅语从来没想过要对付唐清念,苏婉柔来找她那天夜里,她让苏婉柔留下那瓶药,从一开始,就是打算以这种方式还给苏婉柔。之所以迟迟不动手,便是要等苏婉柔着急上火,再次找上她。苏婉柔一而再地挑唆,她将计就计,才算师出有名。
苏婉柔明显慌了。
可慌乱之后,她很快又胡乱攀咬,把脏水往柳浅语和唐清念身上泼:“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要教训唐清念?分明是你,是你想害我。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和唐清念是一伙的。难怪那个男人口口声声喊我唐小姐,你们早就设计好了,要把你们摘出去,陷害于我。我知道你喜欢二爷,可你也不能因为我家和谢家要好,就在这种场合如此害我。柳浅语,你就是个毒妇!二爷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
被捆着控制在一旁的男人懵逼了!
办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