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女人怎么那么八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一样。本来已经活得很不容易了,整天都快累死了,还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哄了这头哄那头,多累呀,穷折腾,最后弄得三败俱伤,名声没有了,家没有了,你说他是图什么呀?
整天拍狗血剧情,再把自己生活陷入这些狗血剧情,简直愚蠢透顶。”
说着,樊斌擦了擦嘴就起身上班走了。
听到樊斌说这些话,林晚心里还有点踏实,这个男人一贯活得精明通透,他知道自己要什么?
周末,樊斌照样在单位里忙,她跟于敏两人约好带着孩子去游乐场逛逛。
儿子毛豆最近一直闹着要去游乐场,原来是于敏的儿子球球去了两次游乐场,给儿子毛豆整天说游乐场有多好玩。
因为要买房子,所以她也是能省则省,知道去一次游乐场也不少花钱,所以每次儿子说想去游乐场,她都会找理由搪塞。
樊斌说暂时先不买房子了,那就再不能委屈儿子了,她跟于敏两人就带着儿子在游乐场疯玩了一天。
她对于敏也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个于敏懂的也太多了,跟她在一起就经常给她洗脑,让她学着怎样拿捏男人?
于敏还说女人跟男人起初才在一起的时候,女人一定要把自己的身价拿起来。
比如男人请吃饭,一定要让他请自己特别想吃的东西,而且不能太便宜,要在他的承受范围内,让他掏钱的时候稍微还要有一点肉疼,如果遇到大款,那更好,就点更贵的东西吃。
这样他才不会低看你,如果他真的喜欢你,他会舍得为你付出,不管是金钱,还是他的心。
你可以偶尔让他请吃让他肉疼的饭,买让他肉疼的衣服,也可以偶尔跟他吃个路边摊,让他云里雾里,摸不来你的性情,两人在一起,必须主动权在你手里。
不光是吃饭就是买衣服买包包也是一样,你要让他知道,你不光跟他可以享福,还可以跟他共苦。
首先你要拿捏住男人的钱包跟他的心,主动权,永远放在自己的手里。
跟男人在一起,最忌说“随便”,一定要把自己的需求说出来,如果你在吃穿方面总是想着为他省钱,时间长了,他就会认为,贵的东西你不配。
不要心疼男人的辛苦付出,基本上悲催的女人,就是从心疼男人开始。
千万不要做被动的一方,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给男人花钱,倒霉三年,乱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这样的话,于敏不光给她说,还给幼儿园里没有结婚的女老师说,让她们找男朋友的时候,一定要用她的驭夫宝典。
于敏说的道理她都懂,她就是做不到,她跟樊斌两个人之间,主动权永远在樊斌手上,而她对樊斌都是满满的心疼。
樊斌从来不干家务,她从来都不说,她仍然每天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每天变着花样给父子两人做饭。
她去樊斌老家,确实他们家真的是大男子主义严重的家庭。樊斌的爷爷,爸爸,樊斌基本上都不干家务,厨房连进去都不进去。
所以她就不要求樊斌干家务,况且三个人的家里,也没有多少活,她从小干活已经习惯了。
于敏经常怒其不争,只要不哀其不幸就可以,对于林晚,这个恋爱脑的女人,她也没办法,就是调教都调教不过来。
林晚认为,每个人性情都不一样,就跟所有的心灵鸡汤,都不可能对每个人有用。
于敏的男人爱于敏,把她捧到心窝窝,对于敏言听计从,而她跟樊斌两人的关系刚好跟于敏家的模式打个颠倒。
游乐场玩完以后,她们俩人带着儿子去吃披萨。正吃饭的时候,儿子毛豆突然指着落地玻璃窗外边喊:“妈妈,那不是爸爸吗?”
她急忙顺着儿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她竟然看到马路对面老公跟韩露两个人勾肩搭背,从对面的商场走了出来。
披萨店跟这个商场就隔了一条马路。她看见韩露挽着老公樊斌,两个人亲密地说说笑笑,走到路旁边停的一辆红色小轿车旁,两人上了车,扬长而去,她一时呆愣在那里。
“那个女孩是谁?”于敏问。
“他们单位领导的侄女。”
“你说他们俩人会不会有事?”
“不会的,我相信樊斌不是那样的人。”她虽然嘴上说着,但是心里有点发虚。
她刚才还觉得自己很饿,现在面对着面前的披萨,她却吃不下去了。
“妈妈,爸爸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玩,爸爸好几天都没回家了,我好想爸爸。
妈妈,你能不能让爸爸回来呀,那个阿姨是谁啊?她为什么搂着爸爸?”毛豆奶声奶气地问她。
“樊斌是不是现在很少回家?”于敏看她脸色不对,小心翼翼的问。
“他说这个项目要经常加班,所以就住在单位。”
“你傻呀,他说什么你都信 。”
“我觉得不可能,那个女孩还那么年轻,条件那么好,怎么会看上有妇之夫呢?也许他们经常在一起工作,所以就习惯勾肩搭背吧。”
“你到现在还给他找借口,不知道你是太相信樊斌,还是想睁只眼闭只眼?我真看不懂你。”于敏恨铁不成钢的说。
她的心情一下跌落到谷底,她一边极力的找借口为樊斌解脱,一边就想如果樊斌真的出轨,她该怎么办?
她以前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说他都忙的顾不上吃饭,怎么能顾得上出轨呢?”林晚心虚的说。
于敏撇了撇嘴说:“男人才是最好的时间管理大师。男人只要想出轨,他能把24小时过成48个小时,挤时间这件事,男人最拿手了。
你别看男人每天早上按时上班,晚上按时下班,这中间,只要他想出轨,他甚至都能同时出轨几个女人。”
她想起樊斌说过的话,一天忙得累的跟啥一样的,哪有那么多闲工夫哄了这头哄那头,难道樊斌真的做了他口中说的那种愚蠢透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