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律问道:“君授,濮议一事,你的看法是什么呢?”
王君授说道:“国无二君,濮安懿王,官家应当称作‘皇伯’。”
王君授和临风坐在树下的藤椅上,马未和马成帮忙给他们称重。
母大郎说道:“武八郎,我可否与你比试一下挑石担呢?若你赢了,我请你吃饭,若我赢了,你随便在路边给我簪花,你看这样行吗?”
武八郎说道:“可以。”
马成对麻虫说道:“麻虫,你有力气比试挑石担吗?咱们比试一场!”
麻虫回道:“有!”
马成和麻虫走到石担旁。
大家围观他们担石担比赛,我问马未:“马兄,一筐石担有多重呢?”
马未回道:“八十斤。”
不一会儿,比赛结束,马成赢了麻虫,武八郎赢了母大郎。
母大郎问道:“武八郎,你接下来还有比赛吗?”
武八郎回道:“没有了,我打算回家了。”
母大郎又说道:“武八郎,我听说州北瓦子申时有一场相扑比赛,一起去看看吗?”
武八郎说道:“我还挺喜欢看相扑比赛的。郎君,你叫啥?”
母大郎回道:“晚生叫母大郎。”
武八郎说道:“母大郎,那咱们一起过去吧!”
母大郎和鱼儿,梁珠珠,翠锦互相作揖道别。
马成对落星说道:“落星,你比石担轻!等我凑够了聘礼,我要背着你过门!”
落星笑着说道:“马兄,一言为定!”
马成说道:“一言为定!”
王君授和武学院学子比试投壶,一些武学院男子比试蹴鞠,赛跑,临风漫不经心地对梁珠珠说道:“梁娘子,帮我洗枣!”
我们目瞪口呆,梁珠珠说道:“郭郎,你太过分了!”
马成问道:“临风,我听二弟说,你穿的衣裳是梁娘子选的,你和梁娘子是隐婚了?”
临风说道:“没有,我还是‘孓然社’的社长。”
临风对梁珠珠说道:“我是你的恩人,你不是说了要帮我吗?”
梁珠珠双手交叉抱臂说道:“这种忙,我不能帮!”
临风说道:“有什么不能帮的,大街小巷都可以洗!”
翠锦双手叉腰骂道:“登徒子!”
临风反问:“我怎么就成了登徒子了?”
梁珠珠红着脸说道:“郭郎,你占我便宜!”
临风说道:“你和翠锦说话怎么莫名其妙的,既然你觉得我占了你便宜,那你以后找机会占回来吧。”我们目瞪口呆。
花影说道:“忠维,你这种行为是违法的!”
临风回道:“这不是爱干净的习惯吗?这有什么违法的!”
落星说道:“郭兄,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我说道:“临风,夫妻之间都不能洗澡,更不要说你和梁娘子都是未婚男女了,你们得避嫌。”
临风说道:“清容,不至于吧,我娘常常帮我爹洗枣!”
顾伯周说道:“忠维,这种陋习有违纲常!”
临风说道:“这是很平常的事情,不是陋习!”
梁珠珠生气问道:“郭郎,你不能自己洗吗?”
麻虫端着茶盏喝水说道:“郭兄,是男人就自己洗!”
临风说道:“我右手手心和左手食指都被鱼钩勾伤了,大夫说我的手沾不得水,梁娘子,麻烦你帮我洗一下吧!”
言律说道:“忠维,你若要洗澡,可以去浴堂雇个男子帮你洗!”
临风说道:“何必要跑到澡堂,就在这儿洗挺方便的!”
鱼儿捂着眼睛念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梁珠珠说道:“郭郎,男女授受不亲,这个忙我真的帮不了你!”
花影说道:“你若是要为难梁娘子,我和伯周要带你去报官。”
马成给了临风一个过肩摔说道:“临风,对女子放尊重一点!”
麻虫说道:“郭兄,要洗咱晚上一起洗,今日跑步,我出了一身汗。”
王君授比试完投壶,快步走来说道:“你们都误会忠维了,他说的是洗水果。”
临风说道:“洗青枣!”
烟月急忙说道:“忠维,桌上的水果都是洗过的。”
临风用右手抓了一颗青枣吃。我们向临风道歉,之前误会他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