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于摇头：“不缺唉。”
之前还有点紧巴巴，每一笔钱都计划着用，不敢有任何多余消费，生怕未来交不起学费。
但《穷奇》的交易款到账后就好了很多。
段休冥又跑过来一通改造，她吃喝用度都被安排了，连住所都换了个地。
现在她虽然不富有，但没有经济压力。
陈辣开始吐槽：“那你也不买件新衣服！过年都不穿新衣服的吗？”
鹿鸣于：“无所谓啊。”
陈辣受不了了：“穿点好的吧！旧衣服穿不腻？”
鹿鸣说的很平静：“衣服不就是用来穿的吗，管它新的旧的。”
陈辣都服了：“能不能有点物质追求？你是外星人吗？”
鹿鸣于歪了下头，思考这个问题。
对，陈辣倒是提醒她了。
她为什么物欲极低？
穿衣用度极简，吃饭也不讲究。
过的一点都不精致。
陈辣还在喷：“你男朋友怎么回事？限量款车都送，不知道送几件衣服？”
鹿鸣于笑了起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自己也没几件衣服。”
段休冥就两三件换洗衣服，那公寓的衣柜里，两人的衣服加起来都放不满一个小单柜。
陈辣震惊：“这是什么典型直男！”
鹿鸣于很认同这个形容。
陈辣拽起她：“算了，懒得说你！走，去中餐馆，今天年夜饭是二十几个人大团圆！”
……
两人抵达餐厅时天刚黑。
中餐馆内最大的两个圆桌已经坐满人，都是华人学生。
大部分都是鹿鸣于认识的，五、六个新面孔。
鹿鸣于跟着陈辣一起走过去时，两桌的人都兴奋的打招呼。
“哇！纯艺双骄来啦！”
“你俩走一起真是养眼！”
“陈辣今天立功了，能把鹿鸣于带过来。”
“对！鹿鸣于真的很少出来聚会唉！好难得一见！”
“过年嘛哈哈！”
“男朋友呢？开着白幽灵闪电天天接送，怎么跨年不陪着？还是不够爱吧！”
此话一出，气氛就开始不对了。
有人默默的来了句：“好刁钻的问题！”
鹿鸣于没搭话，只是落座后朝说话的那人看了一眼。
就隔着圆桌坐她对面。
是个陌生面孔，男同学，不认识。
也是纯艺的？还是其他专业？
陈辣扫了那边一眼，岔开话题：“人都来齐了吗？大家新年快乐啊！”
两桌的人都起身，手握酒杯相互敬酒。
鹿鸣于则是端起了茶杯。
对面那人又开口了：“鹿鸣于不喝酒？我们都喝酒，就你一个人喝茶？这么不合群？！”
鹿鸣于抬眼，看过去：“你谁？”
两桌子的人都安静了，仿佛她问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陈辣嘴角一抽，道：“他就是舒仁坤。”
鹿鸣于：“？”
哦，原来这人就是舒仁坤。
陈辣趴在鹿鸣于耳边小声开口：“我不知道他在，局不是我组的，你不高兴的话，本姑娘屈尊陪你换个地？”
鹿鸣于：“不，凭什么。”
陈辣：“没毛病，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