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扬大喊一声，然后我觉得一条黑影扑在我面前，把我挡住了。
李清扬替我挡了那一脚。
我鼻子问道，这小子还用了香水。
李清扬给我挡了两下就被拉开了。
然后被平头一拳捣在肝部。
李清扬顿时就委顿下来，吐出口清水。
“别打我兄弟。”
我当时觉得眼睛发胀，力气暴涨，平头手下根本拉不住我。
我猛地扑在平头的脸上。
机不可失，一口咬下。
嗷！
我牙口特好，能嗑野生核桃那种。
一口下去，满嘴的咸味和涩味，很奇特。
我死死咬住不放，背后和腿被打疼了也是一样。
“这比属狗的，快，拉开他。”
我觉得被狠狠的扯住胳膊，往后拉。
但我怎么可能松开，双手搂住平头的脖子，持续发力。
噗。
我的胃部被狠狠打了一拳，胃液和晚饭顺着嘴喷出来，喷的平头满脸都是。
但也因此松了口。
平头脸上血次呼啦的，就像是有个血洞，很吓人。
我好想咬他脸上了。
可我此刻已经不怕了，我大喊：“来呀，老子咬死你，草你麻痹的。”
平头捂着脸，拿着单刃刀冲我就捅。
李清扬扑过来想救我，结果被一块板砖拍在了后背，踉踉跄跄的摔倒了。
接下来，我觉着异物进入我肚子。
刚开始感觉是凉，后来是硌的疼。
我知道自己被捅了。
平头那溃烂似的脸出现在面前，满脸的兴奋、狠厉和痛苦。
我只觉得他好可恶。
然后一抬食指，刺入了他左眼。
就像是摸蝌蚪的感觉，滑腻得很。
我疯狂搅动。
平头痛呼一声，倒退几步，捂住眼的手指缝，流出一股股的血。
我低头看着肚子上的刀把，心里想这玩意真的能扎透夹克啊。
那是我的血吧，我曹，那么多，完蛋了。
这人被捅了，一旦想“我要完了”，那虚弱感立马就上来了。
天旋地转，我仰面栽倒。
但我看到了好多车停下，脖颈儿拿着甩棍，带着好多人冲过来。
然后就是李清扬抱着我哭。
“明哥，你坚持住，叫救护车，救护车……”
我眼前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