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让他惨遭嫌弃。
当他铁青着一张脸来到医院，看到病床上的人时明白了什么。
你瞅瞅这被炸的几乎毁容缠着纱布的脸，都阻挡不了他仅剩的那只完好眼睛里的狠戾。
一下子给他拉回了那年纽区的小巷。
克莱尔早就看到了齐晟，那只还在转动的眼珠里闪过一丝惊喜和迷茫。
都是聪明人，也不想玩什么虚头巴脑的。
他看着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因为声带受损只能打出沙哑声音的克莱尔。
非常平静的开口。
“如果知道你会给我的恩人老板带来这么大的麻烦，还会去帮助曾经欺辱过我的人，那天我一定不会多管闲事去救你。”
克莱尔眼球突出，竭尽全力挥动那还能有反应的右手，想要表达些什么。
齐晟却不想继续看他的表演了。
“我猜猜看，你是不是想说，你只是认错了恩人。
毕竟虽然不想承认，但身为表兄弟，我和他眉眼确实很像。”
几乎是他话音刚刚落下，克莱尔艰难的拍打了一下病床边缘，似乎是在同意齐晟的话。
“还在演呢，你是表演型人格吗？
我不相信以你这种能力会因为一双眼睛就认错恩人。
你不会查吗？不会试探吗？
甚至说句不好听的，我和他声线相差这么多，你没有过一点点怀疑吗？”
病床上的克莱尔停下了动作，呆愣愣的看着齐晟。
“让我猜猜你心里怎么想的。
借着这所谓的救命之恩来说服自己，理直气壮的跟着蒋湛非为作歹。
你未尝不知道蒋湛不是，你只是需要一个理由找个有势力和背景的老大让你发挥。
你的骨子里就带着暴戾，从你现在基本残废也阻挡不了眼里的杀意就能看出。
你需要一个有在发展黑恶势力的老大。
如果有一层救命之恩，那么你的一切行为可以归结于。
我的恩人需要，我只是报恩，我没有坏心。
是也不是。”
克莱尔久久没有动作，似是默认了。
“你前面几乎没有犹豫，就在看见我的那一刻这么大反应。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大胆推测，你知道是我，也知道我跟着boss。
所以你是不是还存着希望，希望因为这旧情，在你为蒋湛因‘救命之恩’所毫无保留做的一切引诱下。
让我背叛boss救你。”
克莱尔眼神出现一抹不易察觉的躲闪，显然被猜对了。
他自以为藏的很好，可是被一直观察他的齐晟尽收眼底。
齐晟面无表情的给自己戴上手套，上前两步抓住了他刚刚挥舞的手。
“如果提前知道你是这种人，我当初一定会杀了你，毕竟死个人太简单了。
真可惜，我当初怎么就心慈手软，没有在看到你眼里凶光时再做的绝一点。
还想靠着你给蒋湛一点小小的麻烦，结果你们臭味相投，狼狈为奸，差点害了我家boss。
我是真后悔啊。
克莱尔是吧，你和蒋湛是真配啊，不如和你的好老大一起去下面作威作福吧。”
他说着，强行扯着他的手挥动，非常“不巧”的打下了连接的氧气管。
齐晟一头雾水，第一次在解析姜夜的事上惨遭滑铁卢。
是他在外面待太久，所以有些看不透boss了吗。
他竟然没看懂！
好好好，他第一特助这个名头岌岌可危。
让他好好看看，这个克莱尔是什么玩意儿。
竟然让他惨遭嫌弃。
当他铁青着一张脸来到医院，看到病床上的人时明白了什么。
你瞅瞅这被炸的几乎毁容缠着纱布的脸，都阻挡不了他仅剩的那只完好眼睛里的狠戾。
一下子给他拉回了那年纽区的小巷。
克莱尔早就看到了齐晟，那只还在转动的眼珠里闪过一丝惊喜和迷茫。
都是聪明人，也不想玩什么虚头巴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