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却紧盯着她说:“本神医能救,不知夫人愿意不愿意本神医救?”
“你看你这话说的,我怎么不愿意救他了,你救,现在救。”她站了起来,退至一旁。
慕倾语上前蹲在男人身旁,开始把脉诊治,一番诊治下她又侧头看了一眼陈大夫,随后拿出刚买的银针,当众解开男人胸膛处的衣服下起针来。
约是一盏茶后,男人发青的脸色逐渐变浅,又过了一会儿,脸色恢复苍白但不再发青,紧接着男人突然睁开眼,瞪大眼侧头“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黑血。
一下子周围的人全都惊呼起来,“他真活了,刚都成死人脸了竟然又活过来了,太不可思议了!”
“就是,这人谁啊?真能救命?”
“不认识,从没见过,不是京城中人吧?”
“她不是刚自称风神医吗?难不成不知是从哪里来的高人?”
“我看像,你看她不露头也不露脸的还真像个高人。”
……
无关人员议论起来,有关人员对视一眼后,“啊!”的一声哭了起来,“夫君啊,你吓死我了,差点我就见不到你了啊!呜呜呜……你啊你,你说你胡乱发什么誓,你可把我吓死了啊……”
女人哭着,男人懵着,她站在一旁看着,陈大夫想溜着。
她又听女人拿苍墨凌的誓言说事,她心中的小火苗燃起,本不想掺和其中的,但!她忍不了了,他对她的承诺,不是让别人埋怨和脱罪的。
她伸脚轻踢了踢还没反应过来的男人,“哎!你知道你怎么中毒的吗?”
男人反应过来,“什么毒?”
“老鼠药。”
男人震惊,“老鼠药?”
“对,你吃了老鼠药。”
男人皱眉不解:“我怎么会吃老鼠药?”
慕倾语:“……”
“你就没想过有人害你?”
这话一出,男人仔细回想,女人明显有些着急了,“你胡说八道什么,谁会害他,谁会做这等子丧良心的事。”
她双手环胸,“我又没指名道姓,你着急反驳什么,再说我也没说你呀!对吧陈大夫?”
女人一时脸色又青又绿。
陈大夫:“既然这位兄弟无事,我家里还有事,便不在此久留了。”
他说完就走,刚走了两步就被慕倾语喊住,“喂!你着什么急?难不成你想先回去消灭证据?”
陈大夫脸色沉了下来,“你胡说什么?哪里来的游医仗着有点本事竟敢在此胡乱攀咬他人!”
女人哭的可怜,“老天爷啊!这到底是谁啊?竟敢当众胡说八道……”
慕倾语截住她的话,“哎!这位大姐,我说啥了?我也没说你哎,我说的是陈大夫你着什么急,再说了,你知不知道有句话说,郎有情妾有意,两人合伙害前夫吗?”
此时,她已经说的清清楚楚了,女人向反应迟钝的男人哭泣说她没有,说她被冤枉。
陈大夫怒喊一声“荒唐”后,就要挥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