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傻柱……来来来,尝尝……尝尝贾榕酿的酒。这可是……可是果酒,味道还……还真不错!”
傻柱先不管闫埠贵,而是把秦京茹不回去的事说了声。掉头对闫埠贵说。
“三大爷,你怎么喝醉了?今晚不打算回去了?”
“谁……谁说的?我酒量……大……大着呢!许大茂都喝不过我。……没事,咱回去……”
“香葱婶子,有没有腌制好的酸菜?给他醒醒酒!”
“嗨,那东西上不了席面,有倒是有,怎么能给闫老师吃呢?”
“没事,捞一碗来,最好加点酸菜水。”
王香葱也不再说什么,端来了一碗带水的酸菜。
何雨柱让闫埠贵吃了。
“三大爷,这是酸菜,你吃点。”
“不吃不吃,家里……家里天天……天天都吃这个……”
然而,还不等闫埠贵说完,傻柱端起碗把酸菜水给三大爷灌了下去。
“呕……”
“香葱婶子快拿个盆来。”
“呕……”
刚刚把盆子接在闫埠贵脚下,他便吐了出来。
污秽物整整吐了一盆。
这他妈吃了多少肉啊这,全吐完了。
傻柱捏着鼻子把盆子端出门外,接着又把闫埠贵挪动到火炕上睡了过去。
咚巴啦!
这时卡哇伊奶爸系统却来了声音。
“闫埠贵喝醉酒难受,奖励宿主十个奶爸币。”
咚巴啦!
“闫埠贵把吃进去的肉都吐了出来,让他不能占上便宜,奖励宿主十个奶爸币。”
我草,这也可以?
傻柱心里也是震惊!看来还是不了解这个系统啊!以后还得好好研究研究。
这时候,贾榕却说话了。
“雨柱,我看闫老师一时也走不了,咱爷俩再喝点?”
贾榕的酒量很大,闫埠贵喝的一滩烂泥,他却好好的。
然而,王香葱却说话了。
“来,我也陪雨柱喝点。”
她端起酒杯一仰头就喝了下去。
真是豪爽!
何雨柱心里这么想,也端起面前的酒喝了下去。
“雨柱,吃点花生米压压酒。这是我们自留地种的,可香了。等会回去的时候给你带点。”
何雨柱真是被再一次感动!
农民就是朴实!这香葱婶子还是那么会关心人。
这让他不免又想起了第一次穿越时流鼻血的情景。香葱婶子还用草药给他熬了泻火的汤药。
“婶啊!你太客气了。我都不知该怎么说好!”
“嗨,这话就见外了。都快成一家人了,就不说两家话。况且,你这些年对我那侄女也帮助不小。淮茹每次来都会说起你。”
“咳咳,都是邻居,相互帮衬理所应当!”
然而,王香葱嘁哩喀喳的性格却变得犹豫了起来。
“雨柱啊!婶子说句不该说的话,往后你要跟京茹结了婚就不要和淮茹走的太近了。毕竟……毕竟她是个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