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傻柱舅舅刘建平的家。
来之前,傻柱还称了二斤白糖,三斤茶叶。怎么着也是走亲戚,总不能空着手吧?
“哎呀,雨柱来了快屋里请,这位想必就是闫老师吧?稀客稀客!快请!”
刘建平热情地招呼着二人。金北英则忙着上了茶,端上了农村特有的馍馍。
“二驴,这是我做的锅盔,你尝尝。闫老师你也尝尝!”
金北英还是称呼何雨柱他们金家的名字。
然而,刘建平却厉声骂了起来。
“你这死婆娘,他现在是何雨柱,什么二驴?”
“嗨嗨,舅啊!没关系。嬢嬢这是提醒我不要忘了金家祖宗呢!”
何雨柱打着哈哈,他怕老两口因为这么点小事再吵起架来。
农村就是这样,不会假模假样的掩饰面子,有话就要说出来。
“嬢嬢,你放心。前些年我不是收养了一个儿子吗?我给他取名金二驴。”
“啊?是吗?奥对,你舅舅提起过,上次去你家还见过呢!说长得可稀罕了。今日你怎么没带来?好让我这个姑奶奶好好看看。……咦,对了,你还给他取了金姓!”
“那是肯定,到时候就让他继承金家香火。”
“柱啊,你怎么取名要和你之前的名字一样呢?”
然而,傻柱子还未开口解释,一旁的闫埠贵却呵呵一笑说了起来。
“这样取名没问题!雨柱改名换姓,意味着不能侍奉金家祖宗。他给儿子取名金二驴,一来继承金家香火,二来么,这也是雨柱对他亲生父母的缅怀!”
闫埠贵还真是能扯!
肚里的这点墨水全都整到这种地方了。
怪不得说是臭老九呢!
农村人大部分都是文盲,这种说辞还真就信了。
金北英一听,挠着头咧嘴笑成了花。
这也让何雨柱省了不少口舌。
他喝了口茶,却突然感觉肚子有点疼。
“舅啊,你们家厕所在哪儿?”
“出门左拐有个圈道,你就在那里解决!”
“有纸吗?”
“咳咳,没纸,你用土块或者拿根树枝棍儿扣扣就行。”
握草!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这个时期农村人上大号是没有纸擦屁股的。
来之前哪怕带几张报纸也成啊这。
没办法,总不能憋着吧?他只能先解决了肚子再考虑屁股该如何擦的问题。
傻柱出去后,闫埠贵和刘建平聊了起来。
“刘老弟,我听雨柱说你们这里河坝里有鲫鱼可以钓,是真的吗?”
闫埠贵吃着锅盔开口便问了起来。
“是啊!有有有,柱子早就说过要来钓鱼。我还盼着他过来呢!”
“河坝在汤家湖湾那里,离我们家有五里路。”
“汤家湖湾?”
“对啊!我们大榕树村和天泉村紧挨着的地方。不过现在合并了,是一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