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苏贵妃,你可知道?”
夏司珩微微眯眼,努力搜寻着这个名字有关的信息。
“是南越王二十多年前,杀人丈夫,斩夫家满门,强取豪夺来的女子?”
后来苏贵妃入宫不过几个月,便对外传说人已病死。
皇上点了点头,“苏贵妃其实并没有死,她偷偷毒害南越王未遂,逃到大夏边境,恰好谢老太和谢建,在南越边境打探,试图打通那东西的渠道。”
“见官兵追捕一女子,觉得貌美,便将她救下。”
“苏贵妃跟着谢建回到大夏,成为了谢建的二房,她逃走的时候,已怀有南越王的血脉。”
“谢家二爷,当年早产两个月,无人怀疑。”
皇上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皇兄怎么知道,不是那谢晋谦在扯谎?”
夏司珩没同他打过照面,但是直觉告诉他,那个男人嘴里不会有什么真话。
“朕当初见南越王时,曾得知,南越皇室直系血脉,身上都会有一个狼图腾,谢晋谦的身上就有,他想让朕帮他一把,若能拿到南越皇位,南越必定将那东西铲除干净,且对大夏俯首称臣!”
皇上说起这个的时候,便觉得事情有意思了。
自古以来,哪个君王不想一统天下,百姓安乐?
南越的存在,于他国来说,就像一颗毒瘤,暴君昏庸淫乱,民不聊生。
“南越王可知他身份?”夏司珩问道。
“知道的,他早察觉到自己身份的特殊,当初接管谢家产业时,便一直身处南越,找了机会同南越王父子相认了。”
“要不是他拿出皇室令牌,朕方才早就将他悄悄处决了。”
皇上气不打一处来。
他感觉到了些许威胁,但又不能发作。
“有意思,都与南越王父子相认了,皇兄你还以为他会帮我们?”
夏司珩微微眯眸,语气冷冽。
或许,谢晋谦抖出生意上的一切,只是为了蒙骗皇上,借机示好拉拢关系。
而将那药粉回输南越盈利,许是大夏风险极大,他凭借南越二皇子的身份,在南越捞钱养兵会更方便。
不管他怎么做,受益者都是他自己。
而他回大夏,要么就是为了杀谢建,要么就是有放不下的东西。
为了在大夏保全自己,假意投诚,来拉拢皇兄。
若皇兄真的答应帮他,那么以这种人的手段,但凡他有一丝丝野心,就定会进一步计划蚕食大夏。
防不胜防!
听完夏司珩的分析。
皇上头皮发麻。
“朕知道他不是个善茬,却也没想到那么可怕,只是我们尚未摸清他待在大夏的目的,还需进一步观察。”
“我派人盯着些,皇兄,我真想分你些心眼,我不过才养病几日不来,你就差点上了他的当!”
夏司珩有些恨铁不成钢。
皇上双手叉腰,“你还好意思说,你为了和未来弟媳甜蜜,把晚晚都丢给朕了,还有一堆案子要查,朕头都要爆炸了。”
“你若是嫌弃朕做得不够好,你来当这个皇帝算了!”
他语气有些委屈。
他明明是个勤政爱民的明君来的,被一个小十几岁的弟弟指责。
委屈。
撇嘴。
转头跺脚。
不去看夏司珩了。
“皇兄?”夏司珩在他背后叫他,他就是不回。
“皇兄,我知道错了,你看我那么多年不是在帮你吗,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我忍着伤口疼痛前来帮你出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