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安栀一直不是在受伤就是在受伤的路上,身体还没恢复好。
今晚那一幕对她冲击太大了,导致于她的胸口一直像被什么塞住了一样,恶心无比。
安栀好不容易上到楼上,却没发现池珩正立在他的房间门口抱着胸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被吓了一跳的安栀收住痛苦面具的脸色,这大半夜的他为什么又不睡,还站在门口吓人?
她目视前方,眼神没有焦距的朝着池珩的方向礼貌的微微点头。
“王子,晚安。”
说完,她快步向前进了自己的房间,并且锁上了门。
池珩:
他咬牙气得转身躺回了床上,可脑海里一直出现她流泪的脸庞以及她颤抖着不让自己哭出声颤抖的肩膀。
所以,她是在哭什么?
躺了一会,他又坐了起来,有什么委屈不能直接说吗,非得哭成这样?
搞得他好像欺负了她一样。
不对,好像上次她来他的房间,他碰了她,她也是哭的这么厉害。
可这次他都没碰她呀。
只是稍微的调戏了她一下。
难道她不喜欢?所以委屈的哭了?
接下来的两天,安栀几乎都在避他,只要他在家里,她便找各种理由去前院。
他一走近她就走开,连池老夫人都发现了两人的不对。
“池二,你是不是欺负了橘子?”
池老夫人一拍桌子,怒目瞪着他。
池珩:……
“吴秀莲,我才是您亲孙子,您是不是搞错了责备的对象?”池珩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虽然说他并不介意奶奶对安栀这么好,但奶奶这偏心劲也太过了点。
“橘子时间并不多了,她一个人隐姓埋名长这么大,学本领不容易。”
“奶奶也老了,奶奶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助她给欧王两家翻案。”
“她那么小亲眼目睹自己所有的亲人被杀,她需要多大的心理素质才能逼迫自己放下仇恨去学习她并不喜欢的武术,让自己满身伤痕。”
望着站在院外一动不动的安栀,池老夫人叹气,池珩却捕捉到她话里有话。
“什么叫她时间不多?”
池老夫人望着安栀,她站在院子外巡视,身子看起来越发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