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珩顺势就往后倒,安栀气头上冲得太猛,一下子就将池珩扑倒在沙发上。
她的拳头本想往池珩的脸上招呼,后来一想到他脸上有伤的话,池老夫人肯定会问。
这种事情她要怎么跟老夫人说?
如果真说了,这池珩说不定又会添油加醋地说自己勾引他。
而且她实在羞于跟人提起池珩对她干的那事,万一老夫人真让他对自己负责,她这么做无非又给自己增添麻烦。
这么一想,安栀于是便改了个方向朝他的腹部捶了过去,池珩没阻止,任她发泄了一拳。
闷哼了一声,在她下一个拳头下来的时候,他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嘴角带着坏笑的望着她。
“你喜欢在上面?”
安栀这才发现她坐在池珩的身上,两人贴在一起,她甚至感觉到了他身体不寻常的变化。
“不要脸!”
她气得跳了下来,对池珩的下流行为实在难以咽下那口气,跳下来之后她又朝着池珩恶狠狠的踢了一脚。
“你究竟想干嘛?”
池珩淡定的起身捋了捋衣服,隔壁房间还不断传来红笙的声音。
他的目光如炬的望着安栀,深呼了口气,低下头望着自己,真是不争气,一靠近安栀就不自觉的冲动。
这橘子的诱惑力太大了,哪怕她没做什么,他靠近她,诱着她的体香就想将她摁倒,再细细的品尝。
特别是这包厢内还传来隔壁房那难舍难分的红笙跟银狐纠缠的声音,更是让他血脉沸腾。
他正想按下墙壁上的一个按钮,房间里突然传来银狐痛苦难耐的声音。
“啊~”
似忍耐又似愉悦。
安栀忍不住往那边看了一眼,只见银狐站着,上身衣服未除,红笙半裸的身子跪着。
她的脑袋在那……
安栀瞪大眼睛,吓得立刻转过了身子,背对着那面墙。
一颗心砰砰砰的跳动,红笙,红笙她居然,居然跪在那给银狐……
她没经历过这样的事,这会儿池珩居然让她看这个,他真的觉得她是个随便得人尽可夫的女人吗?
还是觉得她无依无靠好欺负?
一股被人羞辱的感觉涌上心头,安栀突然委屈的鼻头一酸,池珩,池珩比她任何一个老板都要可恶。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
她没勾引他,也没衣着暴露,为什么他们一个两个都认为她是可以随意就能羞辱造黄谣的人。
池珩将墙上的按钮摁下,墙面拉了下来,那边的声音也顿时隔绝了。
安静下来的包厢,池珩看着背对着安栀,想来小姑娘兴许是看到这一幕害羞了。
他也是没想到跟红笙说晚半个小时到,红笙和银狐竟大胆到在包厢里就开始了。
看着安栀的背影正想上前再逗逗她,却发现她紧紧的攥着拳头,身体在轻颤。
等他走到安栀的面前,却发现她早已泪流满面,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她的脸下滑落,连嘴巴都在颤抖。
“你…”
安栀望着他没有说话,眼底里有着愤怒和委屈,那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落,但她硬是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怎,怎么了?”池珩微愣,有点不知所措的伸出手想替她擦泪。
安栀往后退了一步躲开池珩的手,胡乱的用手背擦掉眼泪,眼神疏离的望着门的方向。
“二爷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说完她没等池珩答应便转身出了包厢。
池珩望着自己落空的手和被关上的包厢门,转身坐回在沙发上将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
随后眉头紧锁,“她为什么哭呢?”
难道刚才他摁到她伤口了,她疼哭的?
好像不大像,上次在滨海她伤的那么重,他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她都没哭。
那她是为什么哭呢?
难道她喜欢银狐?
那也不可能啊,银狐的手筋都是她挑断的,她跟银狐是死对头,她不可能喜欢他。
那她到底是为什么哭呢?
那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就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般。
难道她生气了?
生他老是吃她豆腐的气,可这事他也说过了,她不主动,他便主动了。
他对她感兴趣,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搞不清楚安栀为什么突然哭的池珩内心突然一阵烦躁,胸口似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他站了起身,来回的在包厢里踱步,本来今晚想去找红笙询问那枚扳指是何人给到地下城的心思都没有了。
更没想到的是这红笙如此饥渴,他说半小时到,她居然迫不及待的就在包厢里面跟银狐搞了起来。
真是恶心,既然如此,让他们两个在里头做个够吧。
“十一,给我锁死208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