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风的右手扶在她脑后，指腹下意识摩挲着她细软的长发。
原本是想着再等等的，可刚刚她乖巧道别，要合门时突然就忍不住了，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顷刻间土崩瓦解。
叶疏晚张了张嘴，像是好久才找回声音，干涩的嗓音妄图打破这静夜里的暧昧：“聿、聿哥，怎么了？”
他慢慢低头，一寸一寸靠近。
一呼一吸间，气息纠缠在一起。
叶疏晚下意识屏住呼吸，跟门贴得更紧了一分。
终于，在他们的鼻尖快要触碰到一起时，江聿风停了下来，轻声唤道：“叶疏晚。”
“在，在的。”叶疏晚迟疑地回应，太近了，她又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平日里冷得掉渣的嗓音温柔起来简直要命：“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怀中人的身体一瞬间紧绷，目光左右闪烁就是不敢看他：“我，我……”
江聿风的唇渐渐下移，又在快触及那片柔软时移开，轻笑着半靠在叶疏晚的肩上：“不推开？”
“还是说，想我亲上去？”
叶疏晚才像是刚想起来一样，手抵在他胸前挣扎了几下：“我没……”
欲说出的话被指腹堵住，手腕也被他握住：“晚晚，我喜欢你，给我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护着你，可好？”
叶疏晚有些犹疑：“可是，我们，我们才刚认识不久。”
“不短了，初次见你，就想把你拐走。不然你以为我这么好心，为了一个被丧尸抓伤的陌生人，平白耽误五天行程。”
叶疏晚小声反驳道：“聿哥就是好人。”
这倒是新奇，被他冷脸吓退的不少，难得还有说他是个好人的。
江聿风直起身，右手绕到她脖子后，将她的脸拉近了自己，额头碰上她的，声音里带着蛊惑：“那晚晚，喜欢我吗？”
“喜欢我好不好，晚晚？”
“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像是海妖在低吟，诱惑着漂泊已久的船员永远在这片珊瑚前停歇。
“好。”叶疏晚没忍住诱惑迷迷糊糊地应下。
他却仍不知足，得寸进尺地非要她说出那几个字。
她也迷迷糊糊地由着他：“我也，喜欢聿哥，也想跟聿哥在一起，唔……”
得到想要的回答，江聿风不再忍耐直接亲了上去。
起先还只是不得章法地吮吸嘴唇，一下又一下地描摹着唇线。
直到外面的开关门声突兀响起，叶疏晚被吓得瞬间清醒，不好意思地张嘴想打断他。
江聿风却顺势探入，找到了她的舌尖，带着她重新陷入云端。
像是飘在空中，又像是沉入海底。
外面人走动的声音被蒙上了一层水膜，渐渐模糊、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