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任原,隋唐有着绝对的自信。
“都给老子滚远一些,谁要是敢再瞎咋呼,别怪我不客气。”
迎宾馆外,任原一声虎吼。
一个人,一柄金顶开山钺,傲然伫立,在他的身前,上百名辰国军中高手严阵以待。
“你就是隋唐?长的倒是雄壮,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银样镴枪头。”一个壮汉嘿嘿笑着,言语之中充满了恶意。
“快来,快来,爷爷张一,先来领教领教。”另一名壮汉也紧跟着踏前一步,向着任原招手。
只是,他人还没站稳,便被金顶开山钺拍飞了出去。
“啊!”一声惨叫,张一转着圈跌入了身后的人群之中。
“好你个隋唐,你竟敢不宣而战,老子马三胖前来会你。”
任原的突然出手,一下子就引爆当场,最开始说话的那名汉子立刻跳了出来,只是他和张一一样,脚跟才站稳,便哎呦一声又栽了回去。
“更天军刘六六前来请教啊!”
“宿卫军郭谦啊!”
“金吾卫周啊!”
“从天军啊!”
“羡天啊!”
“廓啊!”
在张一和马三胖之后,越来越多的辰国将领开始冲了出来,然后,又一个接一个的被任原打了回去。
这也让那些带着轻视之心的人,立刻慎重了起来。
只可惜,他们还是低估了自己和任原之间的差距。
金顶开山钺上下翻飞,在任原周身一丈内,形成剧烈风啸,迎宾馆门外,一片混乱。
“云氏窃国不过六十余载,其军将便已是如此模样,真是可悲可叹呐。”
迎宾馆斜对面的一处茶楼里,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望着不远处的混乱,慨然叹道。
“那月临江也是好耐心,就这还能稳坐望月郡,不行那反叛之事。”
在这中年人的身后,一个胖乎乎的年轻人接过了话茬。
“哈哈哈,既然他不愿反,那咱们就逼他反,听说月东来已经入城了?”
中年人哈哈大笑着,将袖口粘黏的灰尘弹去,就仿佛这造反之事,恰如他此刻的动作一般,轻松随意。
“是的,与姜国使团不过前后脚的功夫。”年轻人笑眯眯的回应道。
“来了好,他只要入了城,就别想再出去,我倒要看看如果月东来死在云霄城,他月临江还能不能忍得住。”
中年人望向北方的双眼,犹如深渊,难以捉摸。
“梅先生好算计。”年轻人的言语之中带着几分钦佩。
“我风氏力弱,如果不能逼反月氏,仅靠咱们恐怕还难以掀翻这偌大的辰国。”
中年人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随后,长身而起,向着茶楼外行去。
天色愈暗,雷声再起,凛冽的风吹起那一袭皂色长衫,将他衬托的愈加神秘。
迎宾馆门口,打斗仍在继续。
“你竟敢不宣而战,兄弟们,给我上。”
“不行,群起而攻之,不义,兄弟,你先上。”
“啊!苟二,你这懦夫。”
“砰!”
这一日,大雨倾盆,剧烈绵密的闪电撕裂着整个天空,任原的金顶开山钺也撕裂着辰国的军将。
没有人后退,辰国的尊严不容冒犯。
可是
任原,却宛若猛虎独卧山岗,将他们死死的拦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