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坐过来的是个小男孩，顾昆礼问他：“你有见过小莹玩的娃娃吗？”
小男孩摇摇头。
“你见过小莹随身携带的娃娃吗？你有见过吗？或者……”顾昆礼又问一个女孩。
“停，没事孩子。”赵卫宣见孩子一脸不知道的样子，赶紧招呼着她去后面玩了。
“最后一个学生了，阿宣……要是再拿不到关键信息，那今天就白忙活了。”顾昆礼问了一遍，只剩下最后一个女孩了，他回过头对赵卫宣道。
“来，坐这儿。”那个小姑娘依言坐在他们面前。
“小陪，你有见过小莹玩的娃娃吗？”赵卫宣问道。
“有，是狗娃娃。”小女孩道。
“狗娃娃？”赵卫宣问。
小姑娘点点头。
“奶奶给我的娃娃里没有狗娃娃，我看有戏。”顾昆礼回过头来对赵卫宣道。
“你看到过的狗娃娃，现在在哪儿，孩子？”赵卫宣询问。
“小莹随身携带，很特别的娃娃。”小陪道。
“哪里特别？”赵卫宣问她。
“会说“你好，汪汪。”还能吃，还会发光。”小陪道。
“噢。”顾昆礼鼓掌道。
“这是孩子啊，谢谢你，小陪，回去吧。”赵卫宣让小陪走了，他和顾昆礼二人一起收拾场地。
“最后什么发现也没有，我找机会再问一下别的孩子，你确定那个娃娃和案子有关？”赵卫宣边收拾边问。
“我的情报都很准。”顾昆礼放下一个东西，问：“我想知道，你怎么能天天和这些孩子待一起？简直是小怪兽，任性，猜不透，也难管。”
他说完后，赵卫宣就笑。
“你笑什么？”顾昆礼又问。
“任性，难管，猜不透？”赵卫宣问。
“对。”顾昆礼点头。
“你不觉得熟悉吗？”赵卫宣问他。
顾昆礼见他看着自己，反应过来似的，有些炸毛，道：“你说我是小孩，我比你大，尊重我些。”
“好，大伯。”顾昆礼作势要打他，“噢，冷静。”赵卫宣笑着抬手道。
“喂，后天警察让我去做笔录。”赵卫宣搬起一个东西放好道。
“好极了，那我就能按照我的计划继续了。”顾昆礼笑着道。
……
“奶奶。”顾昆礼带着钱威来到奶奶面前。
“你好。”奶奶跟他打招呼，“等一下，卫宣在打扮了。”
没一会儿，赵卫宣就出来了，看着穿得还挺时尚，顾昆礼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赵卫宣忙解释道：
“听说今天有记者，所以我要穿好看些。”
“很帅，跟我来一下。”顾昆礼笑道。
顾昆礼拉着赵卫宣去了内室。
顾昆礼特意将赵卫宣的头发弄乱，又把他精心搭配的上衣外套脱掉放在一边，紧接着开始将他掖进裤腰里的上衣衬衫往外拽了两下。
赵卫宣皱了眉头，抓住他的手，问：“你干什么？”
“你太帅太好了，我需要一个不怕死的舅舅，接地气，为外甥女做任何事，野野，身上带有一股汗臭。”顾昆礼道。
“为什么？我又不是在拍电视。”赵卫宣叉着腰问他。
“你有听说过“完美的受害者”吗？”顾昆礼问他。
“完美的受害者？”赵卫宣疑惑的询问。
顾昆礼笑着道：“对，很多年前，有一个女性上诉自己被老板性骚扰的案子，各大新闻媒体把她说成老实单纯的女性，被无赖之人骚扰，社会舆论很同情她。”
顾昆礼说着，继续弄赵卫宣的衣领，赵卫宣双手握住了他的手腕，问：“然后呢？”
顾昆礼放下手，道：“后来被告人的律师挖到了她的过去，发现她喜欢泡酒吧，喜欢和不熟悉的男人去泡吧喝酒，随随便便和别人睡觉，影响了她美好的形象，社会中的人也开始骂她，说她骗人，说她被骚扰是因为想要钱。”
“哦。”赵卫宣应道。
“我不是这个案子的律师，不然你会更讨厌我。”顾昆礼笑着道。
“你也有做过类似的不是吗？你拿我的银行账户去网上申请捐款，你让别人觉得我缺钱，借外甥女的死赚钱。”赵卫宣道。
“你还在为那事生我气？”顾昆礼笑着问。
“我不生气，但我不喜欢那样，那个女人的事，不管她多么单纯，还是喜欢泡酒吧，那也不应该拿来评判她被侵犯的事实，她被侵犯或伤害的事，就和我的情况一样，我不是可怜，我不天真，每个人肯定有犯错的时候。”
赵卫宣认真的对顾昆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