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玛雅说的，周梓尹说到娃娃，什么娃娃？”玫瑰和顾昆礼一起走出玫瑰酒吧，玫瑰偏头问向顾昆礼。
“娃娃……”顾昆礼脸上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
……
“我帮您。”顾昆礼接过奶奶抱着的一个大箱子。
“哦，好，谢谢。”奶奶看着他将箱子放在桌子上后，道：
“这些，是小莹所有的玩具和娃娃。”
顾昆礼迟疑着询问：“那我打开看了……”
在奶奶的应允下，顾昆礼打开箱子，将里面的娃娃挨个拿出来查看。
顾昆礼看了两个后，瞅见箱子里有一个丑得出奇的娃娃，笑了下，拿起来查看，问：“这是什么娃娃？”
奶奶也笑了，道：“这个是小莹最爱的娃娃，不太舍得拿出来玩，怕丢了，一直放在床头。”
“是吗？”顾昆礼笑着看着娃娃的小黑眼。
“是呀，卫宣缝给她的。”奶奶笑着说。
顾昆礼笑得更开心了，看着那个娃娃，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意味，道：“怪不得，和他那么像……”
“那时小莹的朋友都有娃娃玩，但我们刚好被骗了钱，别说买娃娃的钱了，就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但卫宣怕孩子会委屈，所以就练习缝娃娃。”
奶奶说着，回想起赵卫宣在屋里沙发上坐着一针一线缝出这个娃娃的样子，道：
“虽然这只娃娃很丑，但小莹很喜欢，”
“他应该很爱他的外甥女，我理解他，失去自己爱的人，有多痛……”顾昆礼摆弄着娃娃，自己却又一次陷入了痛苦回忆。
他接着说：“我们越觉得我们已经痛到极限了，却还是会更痛。”
奶奶仿佛看出来了什么，忽然凑过来，轻声唤他：“昆礼。”
顾昆礼回过神来，笑着抬头看向奶奶，道：“奶奶，我可以带这些娃娃回去看吗？万一有什么发现……”
奶奶对他点点头。
顾昆礼道：“我发誓我会好好保管这些娃娃，绝对不会丢。”
奶奶又一次点头，应了一声：“好。”
“谢谢您。”顾昆礼抱着箱子就往外走。
“昆礼。”奶奶忽然开口叫住了他，顾昆礼转过头来看奶奶，奶奶说：“太谢谢你了，愿意帮助我和卫宣，改天有空的话，就来陪我聊聊天，奶奶什么事都可以聊。”
“好，奶奶～”顾昆礼将攥在手中的丑娃娃举起来，一根手指摁了摁它的头作点头状。
随后，两人对视着笑了，顾昆礼抱着一箱娃娃走了。
……
赵卫宣端着盘碟进屋坐在奶奶身边擦拭盘子，开口问身边的奶奶：“娜娜姐说今天中午他来家里了是吗，奶奶？”
“什么？谁来？”奶奶看他一眼，故作不知道的样子。
“别装不知道，奶奶。”赵卫宣擦着盘子抬起头道。
“他就是顺道来看看小莹的娃娃，说可能和小偷入室有关。”奶奶无奈的道。
“奶奶，别再理他了，知道吗？之前拿我账户去网上申请捐款的人就是他呀，奶奶。”赵卫宣道。
奶奶瞥他一眼。
“他这样的人只有长相好而已，内心可恶毒黑暗了。”赵卫宣说。
“有时他也可能不是那样的人。”奶奶瞥着他说。
“奶奶，不要再入他的圈套了。”赵卫宣握住了奶奶的手腕道。
“可能他变成这样是有原因的。”奶奶道。
“会是什么原因呢，奶奶？”赵卫宣不太相信的询问。
“不知道啊，但我觉得昆礼肯定遇到过很多很可怕的事情。”闻听此言，赵卫宣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奶奶继续说：“我们人受伤时，有时会给自己加一层厚铠甲，来遮盖自己的伤口，不想让伤口再次疼痛。”
赵卫宣沉思，却不再说话。
……
赵卫宣将箱子拖到屋外，忽然来电话了，他站起身接起电话，道：“您好。”“警察局打来的？”“可以，可以可以，非常感谢。”
赵卫宣脸上带着笑挂断电话。
“谁打来的？”娜娜姐、塔哥和奶奶听到动静纷纷赶来，奶奶在他挂断电话之后询问。
赵卫宣笑了。
……
“谢谢您。”“太感谢您了，警察先生。”一家四口人站在警察局对当值的警察表示感谢。
“真的非常感谢您，警察先生，帮我们跟进案子。”赵卫宣感激的道。
“现在排到你的案子了，一定会有进展的，就是需要请大家再帮忙做一次笔录。”警察道。
“可以可以，我们全力配合！”赵卫宣高兴的道。
“但我先说明，你知道吗？我一个人要负责一百多个案子，希望能理解，也请转告你的律师，不要再这么恐吓了，我也很难。”警察道。
大家顿时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奶奶和卫宣雇了律师吗？什么时候雇的？”娜娜姐偏头笑着问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