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不是夜长风想看到的结果。
他想让师尊承认出来，其实自己只是她的一颗棋子！
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在利用自己，最后让自己在剑冢之地中死去。
比起隐瞒，夜长风宁可接受现实！
但师尊却做出与自己心中预想相反的样子。
是有些背道而驰了。
越是这样，夜长风便越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走下去，最后成为祭品？
还是提前斩断与师尊的关系，让她这一生都被心魔困扰？毕竟没了自己，她就没任何的退路了。
现在只有自己能以命换命帮她摆脱心魔。
这也正是夜长风当下最难做出选择的一点！
夜长风感受到师尊的温暖后。
已经到嘴边的大实话，还是没那个勇气说出来。
或许，他是个缺爱的人。
不舍得离开师尊，不忍心将这残酷的现实明摆出来！
但，师尊又何尝不是一个缺爱的人？
片刻后，夜长风缓缓松开她。
“师尊，徒儿还想问您最后一个问题。”
“可以吗？”
夜长风内心复杂的说着。
剑月婵脸颊羞红，此刻的状态，几乎是夜长风说什么她就会答应什么。
更别提什么一个问题了。
她点头不语。
夜长风沉思片刻，淡淡道：“如果重来一次，回去招生大典那天，师尊还会收我为徒吗？”
剑月婵听后沉默了。
她没有明确给出一个答复，而是淡笑道：“现实即是未来可以改变，过去无法挽回。”
“只是说如果的话，为师还是会选择收你为徒。”
“纵使是洞悉了未来的一切，为师也还是愿意。”
夜长风似乎听到了师尊的心声。
虽然自己没明说出来，她也没直接承认。
但彼此之间貌似都能看懂！
他那冰冷的心，正在逐渐温暖起来。
“徒儿，为师也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剑月婵缓缓开口道。
夜长风点头不语。
“把这个人换做是你”
“带着能洞悉未来的力量重来一次，徒儿还会在招生大典之上选择拜我为师吗？”
夜长风沉默了。
真的沉默了！
他从未这么考虑过。
但默不作声片刻后，他还是强行挤出一丝笑容，“徒儿的答复，和师尊一样。”
两人相视一眼，就这么安静的对视着。
下一刻，都还是笑出了声。
剑月婵伸手一把揪住他的脸颊，狠狠捏着。
“你这小家伙，拿为师来寻开心是吧？”
“以后不许这样了！”
她羞红着脸，气呼呼的看着夜长风。
拿起身前石桌上的一颗灵果，缓缓递到他嘴边，“徒儿来尝尝吧，这是为师今日为你采摘的新鲜灵果。”
夜长风愣了愣。
这一幕，多少是有点似曾相识！
仿佛是之前自己为师尊准备的灵果。
只是她那时生气了，直接将自己摘了一篮筐的灵果给打飞了，但师尊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等夜长风走后，她还是将自己打飞出去的灵果都捡了回来，并且不舍得吃，放在房间里藏着。
还一直以为夜长风不知道。
现在为他采摘了一些灵果，实则是在道歉！
但她就是不会说出来，有行动，但不会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