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得她有些不舒服。
惊蛰第一时间挡在前面,再不敢让贺持盈有半点闪失。
“你是谁,赶紧让开,莫惊扰了我家夫人。”
管你是谁,在长安他们都能横着走,更别说小小的汴州。
“民妇是韩意成的母亲,就是唐家那个退婚的女婿之母,大人兴许知道吧!
如今我儿大喜的日子被抓进牢里,这是天大的不吉利,唐家的事情,我们家是半点也不知道的。
与我儿定亲的也是唐家大姑娘芙叶,不是二姑娘,是唐夫人悄悄换了人!
这事儿我们家也是受害者,大人明鉴啊!我们家也是被蒙在鼓里的!”
沈偃拉着贺持盈,绕过韩意成的母亲,她却跪在地上转了个弯儿。
“贪图人家的好处之时上赶着,现在唐家有难,你们才来掰扯关系。
难道你们是今天才知道,韩意成娶的是唐茗叶吗?”
贺持盈厌恶的说道,这韩家也是,半分气节都没有。
韩家妇人半点儿也不觉得有什么,还连连点头附和贺持盈的话。
“是啊是啊,夫人您说的对,我们家意成就是被蒙骗了!
今天掀了盖头才知道被换了人呢!
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韩家居然派一个妇人出面,难道家里的爷们儿都死绝了吗?
这样的人家,唐家才会上赶着结亲。
“行了,内情怎样,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这事本官自有处置,事关重大,若再到这儿胡搅蛮缠,就论罪连你一起处置!”
沈偃让人将这妇人拖开,真是会挡路得很,他们还没到家,韩家人先在门口等着了,晦气。
兹事体大,过了好几日,没等来对唐家的判决,却等来了唐芙叶在狱中找人写的状子。
她要壮汉唐老爷谋财害命,害她生父姓名,夺她家的钱财,占她母亲为妻。
一纸诉状,被告变原告。
牵扯上了陈年旧事,还是命案,这案子便无法那么快的定下来。
“姑娘,那么远的地方,你当真要去么?
可惜奴婢不能陪你一起,奴婢什么也不会,不像惊蛰会功夫,能保护你,你不会厌弃奴婢吧?”
谷雨一边收拾着贺持盈的包袱,一边说着话。
“自然不会,只要你不背主,一辈子忠心耿耿,我怎会厌弃你呢?
谷雨莫要多想,你与任何人都是不同的,这次我也想去看看,除了长安,汴州,以外的地方是什么样子。
从前我们整日只能对着四方天地,如今宽阔的有一座城那么远,现在我想看看城外是什么样子。”
贺持盈宽慰道,她能理解谷雨,只是谷雨都和惊蛰等人相处了一个年头了,怎么还会这么想呢?
她也是这次之后才知道,惊蛰会功夫,霜降医术好,都是学过功夫的,只是惊蛰功夫属于几人中的顶尖。
一对比,谷雨心里难免会难受,谷雨会的,梳头,伺候穿衣,其他人也会,甚至礼仪也做的更好。
谷雨不会的,其他人还是会。
牛角尖这个东西,你越钻,就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