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没想到他还想买第二盏,不过已经说出去的话也不好改口,只得道:“没有整个摊子也就一盏,公子若想要,我下回让老师傅再多做两盏。”
经过这么一打岔,他们之间的气氛好了许多。
容庄川连忙把他们看中的灯统统买下。
容庄繁将宝莲灯送到太子面前,说道:“宝灯赠英雄,这灯送给表哥。”
容庄繁还小,他眼巴巴将灯送来,太子也不好摆脸色,只得接过。
容庄繁见太子面色稍霁,松了一口气。
这场风波就算这么过去了。
街上一直很热闹。
容安难得看到这么热闹的景象,脸上一直挂着笑容。
沈时酌见她这样,送她回去的时候说道:“下回再带你出来玩。”
容安有些失落,“下回再想这般出来玩很难了。”
沈时酌一笑,用扇子轻轻击了击手掌,说道:“天长地久,往后出来玩的时候还多着。”
容安想了想,弯起了眼睛。
容庄川带他们出去玩一趟,整个人累得半死,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他捶着后腰唏嘘,下回再也不接这样的苦差事了。
他原本以为这是这样便过去了,有什么眉眼官司让小儿女们自己打去,没想到第二日朝堂上忽然爆发了一股风波——怀王跟太子一起被参了。
言官参的。
太子太过放纵,身为一国储君,夜里带着寥寥几个人便出门夜游。
怀王太过奢侈,成色那样好的红宝石,说磨来做灯便磨来做灯,一国亲王,怕到时会上行下效。
皇帝接到这样的折子心里不大高兴,大手一挥,什么也未说,直接罚他俩禁足。
按理来说这是怀王与太子行事不妥,不管容庄川什么事,可人在府中坐,锅从天上来,他身为长兄带着弟妹出门,太子与怀王行事不妥,他未能及时劝诫,弟妹跟着放纵,他未及时管教。
怎么着都是他的错,镇国公见了他糟心,手一挥,罚他跪祠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