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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宗狗东西!”耿惊花凝视着海面,暴跳如雷道:“怎么能偷偷『摸』『摸』背着别人,给别人家徒弟塞东西呢!他们那些菩提珠之类『乱』七八糟东西,都带着稀奇古怪因果!是能随便给吗!”
阙风听着他暴跳如雷,默默道:“……人家是给了,当也可以不收啊。”
“放屁!”耿惊花指指点点,大怒道:“送上东西哪有不要道理!那怎么能行!你看,这不是用上了吗!”
阙风沉默片刻:“……所以你在气什么?”
“气这么多功德,居就这么便宜净幽那个死和尚了!呸!我呸!”耿惊花一拍桌子:“他就活该在梅梢雪峰雪里当个树桩子,站三十年!”
阙风:“……”
他多听过一些小楼那位四师姐与这位紫衣和尚故事,所以这种时候,只默默闭了嘴,自而地转开目光,转移题道:“我去审那几个魔族。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来断山青宗,我倒要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耿惊花心道你刚刚说作为一宗之主,若是神经一直紧绷,什么事儿都管,迟早得疯掉,怎么这会儿这么积极了?
没开口,转头时,阙风已经不见了踪迹。
……
虞绒绒当不知自己此刻一甩菩提珠串,竟已经带动了如此之多因果连。
依闭着眼,感知着被释洗涤一净海域之中,那些更加清晰符线。
终于落笔。
符阵早已在心,是否与谢琉给那一份一模一样,好似已经不要了。
长发翻飞,见画笔尖勾勒出一道又一道符意,那些符意顺着海水流淌而出,将那些被恶意蚕食符线新连接起来。
被修复好了地方,有光华璀璨符意新流转盘桓于海面之中,几乎是那些菩提珠彻底失去光泽、佛光暗淡同一时间,虞绒绒也终于将这一片海域中所有破碎都新仔细描绘了一遍。
后,有些怔地停下了笔。
觉得自己所有这些线,好似不只是简单符线,而是画出了一幅画。
闭上眼,在心底新走了一遍方才画出线。
所有符线首尾连,却到底缺了一块。
虞绒绒目光稍移,慢慢新落在了所有锁链汇聚中心。
三师伯谢琉所在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