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他身上的烟草气息全部灌进时慕的鼻息之中。
空气静凝了很久，直到景远轻声重复：“你在意么？我只要你一个答案，你若在意，我以后不会在交女朋友。”
这个答案无异于逼他承认那种感觉。
景远心里是忐忑的。
几分钟的时间，他恍惚经历了人生一大半的时光一般，整个人紧张又期待。
时慕沉了一口气，敛眸：“我”
“嗯。”
景远等着他的答案。
“在意。”
轻轻的两个字，让景远整个人突然欣喜若狂，他抿了抿唇，“我知道了，对不起。”
“没事。”
时慕错过他的身，耳背有些发红，承认之后更多的是一种沉默。
谁也无法挑头的沉默。
景远凑过去，坐在他的转椅上，面对着他，“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麻烦时老师帮忙补补课。”
“你想补什么？”
“都补，我想上和你一样的高中。”
时慕皱紧眉心，波澜不惊开口道：“有些难。”
“我会努力的。”
“好。”
“下午的考试能不能等我做完再走。”
时慕缩了缩脖子：“嗯。”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考试，时慕都坐到最后，他手中转着笔，一笔一划看着景远皱眉神思，然后下笔。
他在纸上写写画画，最后描摹出他的侧影。
时慕勾唇笑了笑。
监考老师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平日里大佬早就写完走了，这次竟然坐了这么久，她走下去转了一圈，转到时慕这边的时候，时慕淡淡的将纸一盖，敛目。
监考老师也没看出什么。
下午考完，各个班级都开始复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