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岩自然是听到了白意叫他少主。
他不是没听到他话中的威胁,这一次没有将那些人一网打尽,那么后续还不知道会帯来怎么样的灾难!
能够化解这一切危机的,也只有圣风族的人了。
他眯着眼笑了笑,“我自然是要给圣风族一个面子,只不过降服作恶多端的血族不是你们族的使命吗?”
时深表情没有一分动容,挑眉瞥向他:“是,又如何?”
“如果你猜的不错的话,时先生你是失忆了,圣风族现在时墨在当家吧?而我们已经和他签订了契约了。”
韩岩不咸不淡的开口。
“能做到少主这个位置的,自然有他的实力,不是么?”
就冲着白意对他的态度。
都看得出来这些人对他的恐惧,即便他失忆。
可那又如何?
时深傲慢的可以。
可给人的感觉并不是自大的的,而是那种冷手段,一看就是强硬的主。
韩岩敛着眸细细的思忖了几分。
假以时日,若是他恢复记忆,那还了得?
韩岩是一个审时度势的人,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笑着挥了挥手:“好,放他们走。”
一出门口,景淮身影倏地消失,他去了枫林公馆。
公馆里。
司慕也飘零的魂魄被几大长老守着,本就是强弩之末,偏偏还要耗费力气去解除契约。
他背部的伤口哪怕几大长老一起合力都无法治愈。
圣器伤过的,除了肉体上的灼烫之外,灵魂也在接受着炙烤。
景淮打算进去看,被容惜挡在外边,“长老在给他治疗。”
景淮心情不好,看着他冷嗤一笑,“做你们人类的叛徒,感觉怎么样?”
容惜的脸倏地一滞,最后归于平静,淡淡的道:“我只想活下去,无论用哪种方式。”
景淮“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