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这位主子性子孤僻,惜字如金,就连上他的时候也只会“嗯”一个字。
他变着花样,教了他许多,这货明明学习能力特别强悍,偏偏学不会其他的语气词。
明明除了“嗯”还有“啊”。
他不学,很固执。
但他哼的那两声,在景淮耳朵里如同天籁一般啊,绵长缱绻,撩的他不要不要的,双腿都发软,得靠着他扶着才能堪堪站稳。
时深避开他的胳膊肘,眉头轻皱,嫌弃的开口:“脏!”
脏你mp!
他为了这个人,已经克制自己的饮食了,今天才开口。
时深眉头皱的更深,这次吐出三个字:“你骂我?”
景淮怂,为什么他这么全能,心理学都学的这么棒。
“深哥哥,我已经洗澡了,回去睡觉。”
“不!”时深很固执。
他认定脏的东西,绝对要洗到他认为的干净才行。
景淮难受。
他的身体被全身擦了消毒水,并且还是赤果果的挂在阳台吹着冷风。
这男人绝逼是要把他吹成肉干,然后拆吃入腹。
时深细细的给他擦着身体,他的手法特殊到只要轻轻点一点,景淮就忍不住喉咙里发出异样的声音。
“想要?”两个字,柔和了许多。
景淮厚脸皮的点点头,“轻点”
他要是不要,绝逼会吹一晚上。
时深轻勾唇,清冷绝决的面上浮现几分笑意,他的声音一个字却帯着命令一般:“淮,喘”
景淮:“……”
如同他喜欢听时深情到浓时的哼唧一般,这个男人最喜欢的也是他骚里骚气的喘。
身上的酒精被洗干净,时深这次,用力很蛮,姿势刁难,景淮都要散架了,他像是帯着惩罚的味道一般,一下比一下重。
浴池的水都溅的“啪啪”响,溢出外边。
景淮虚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