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淮无奈扶额,“傲娇的男人。”
暮色苍茫起来,良久,司慕也才开口:“去给他找最好的律师,把宁家的案子给了结住。”
景淮应了下来,心里却腹诽:还真天真的以为案子一结束,宁泠风就会拉下脸哄他啊。
像宁泠风那种少爷,心气极傲,怎么可能哄他?
而且人家心里正委屈着呢。
身为老攻,没一点哄人的意识,哪像他家的那位,他要生个气,摁在地板,墙上,床上,浴室,阳台,个个都要他一次,还不解人意的在他耳边轻轻问:“心情好了吗?”
被不由分说的摁着往死里,谁他妈的心情能好?
关键是,他只要一摇头,又是
在他家那个男人一根筋的脑子里,他就是哄他。
没有哄不了的人,只有44不完的精力。
景淮也不在意了,谁让他捡到的那个男人脑回路异常,还霸道的要命。
“也哥,我跟你说一句,情侣吗,生气了,44■一顿就好了,如果宁泠风还不搭理你,那就44两顿。”
司慕也哼唧了一声:“滚!”
他生着闷气,半夜却潜入宁泠风的房间,手指从他锁骨一直摩挲到下,又怕他疼,自己生硬的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亲亲啃啃,一口下去,咬在他锁骨出,汲取了最完美的血液才堪堪停了手。
宁泠风很累,睡的跟个死猪一样,小泠风还好,还笔直的和他打了个招呼。
司慕也眉头一皱,双手附在那处,帮他解决了,才抽回手。
“下次,连本帯利讨回来!”
次日,宁泠风迷迷糊糊的,昨晚好像梦到了司慕也,但是一伸手,身后又没有人。
失落感充斥心头。
胯间湿黏一片,他去了浴室,看着大腿上的狼藉,皱了皱眉。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的很啊。
难不成有人偷偷溜进来过?
毕竟这种低级的酒店安保有些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