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元气也折损了，每到一个满月，程麟不仅要熬过艰难的一晚，更要花费一段时间来养好元气。那是他力量最微弱的时候，如果不大量吸血，身体就会更弱。但是他不能对秋水这么做，尽管他对于自己诱惑那么大。
宁钰休息时，程麟也在慢慢恢复昨晚的损耗，满月一次比一次难熬。他似乎记得季如瑾也闯进了房间。
不过不重要了，只要自己没有碰他。
一小时后，宁钰醒了，他手软脚软，活像被折腾了一晚上似的，实际什么都没做。
丝丝疼痛从肩膀传来，他回忆起昨晚那疯狂的一切。自己居然送上门让吸血鬼咬，简直不要命了。
宁钰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可醒来的第一眼就是想见到程麟。他光着脚打开房门，凉意吹到身上让他打了个冷颤。
“怎么不穿鞋就出来？”
一声责备的声音在左侧响起，程麟脸色阴沉的过来，直接托起宁钰的腿把他抱起来送回床上。随后拿出一双拖鞋亲自蹲下给他穿上。
“地板那么凉，你是想生病吗？”
冷硬的话语像极了担心的情侣，被教训的宁钰愣愣的坐在床上，直到对方高大的身躯站起来。宁钰躲闪似的低下头，心脏竟然小鹿乱撞一样不安分。
“我自己会穿的，你不用为我做这些。”
程麟低下身，在他肩膀的伤口周围轻轻按了按，担心的问：“还疼吗？”
“昨晚吓到你了吧？我让你不要过来，为什么不听？”
“如果我没有控制住自己，你现在估计已经失血过多性命垂危了。”
他现在想起来既后怕又感动，明明前一段时间还迫不及待远离自己，厌恶自己。可昨晚那不顾一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