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烬脸色骤冷,心中更有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心慌。
冉逸怀有七个月的身孕,能去哪里!医生说他身体弱,随时都有可能早产,他怎么敢出去!
秦烬手心捏紧了戒指,心脏却闷闷的。为什么要走,嫁给他不快乐吗?
一旁的顾楠嘴角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见状,温声道,“他说不定只是出去散散心。”他心里痛快的想着,他早就已经安排好,冉逸这次离开,就不可能活着回来。
秦烬眸色晦暗,压根没有搭理顾楠,抬眸望着书桌上的字条。
冉逸的字很好看,娟秀得像是女孩子的字,然后此刻,娟秀的字组成了可以刺破他心脏的利刃。
[阿烬,我走了!你回别墅来住吧,没人会烦你。]
[把顾楠接回来,这里是你们的家。]
[我们的婚礼不作数,爱你这件事情,也不作数了。]
一字一句,平平淡淡,却像是巨石压在秦烬胸口。秦烬垂眸,把字体狠狠揉做一团,却因为这是宁丰玉留给他的,又舍不得撕掉。
“给我找!”他脸色铁青,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
与此同时,宁车玉捧着大肚子,艰难的坐上了公交车,他不知道有人一直尾随着他,浑浑噩噩的睡去。
他实在太困了,七个月的肚子对他而言是沉重的负担。等他熟睡,有人悄无声息的架起他下了车。
宁丰玉再醒来,是在昏暗的库房。他疑惑的看着四周,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醒了!”
周围站了大概四个人,脸上都带着面罩。看见宁车玉醒来,有人抬脚狠狠揣了宁丰玉的膝盖。
剧烈的疼痛让宁与玉差点晕厥,他忍着痛,红着眼质问,“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