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在伤心?”
昏暗的卧室里,秦越穿着宽松的睡袍半坐在床榻上,魏泽正拿着指甲刀给秦越剪剪指甲。
秦越肤白如玉,从头到尾都矜贵,剪指甲也长得圆润可爱。两人做起来不管不顾时,魏泽还舔过他的剪指甲。
这人怎么全身上下都是香的。
“他到底是我初恋,要嫁人了,我自然伤心。”魏泽语气有些闷闷不乐,见秦越半天没有说话,抬眸一看,总觉得秦越眸色有些哀伤。
稍纵即逝,他甚至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剪好了。”
魏泽洗了手回来,一把被秦越拉进床榻上,扑在秦越身上。
“喂”
秦越捧住他的脸颊吻住他,平静道,“反正你我只是床伴,你不想要吗?”
明明心里更挂念宁与玉,魏泽闻言心里还是像是被针刺了一下,传来闷痛。
他愤怒的吻住秦越的唇,却不知道自己在生气什么?是因为暗恋过的人要结婚,还是因为秦越的[床伴]二字。
周末,大晴。
宁车玉嫁给秦烬,到底是他高攀了,他忐忑穿上秦烬让人给他准备的礼服,忐忑的被人接到车上,到了婚礼现场,还有些恍惚。
“阿烬。”宁钱眼睛看不见,一直紧握着秦烬的手,“我,我待会儿需要做什么?”
婚礼现场人并不多,都是秦家至亲。现场布置得很美,宁与玉看不见,只有无数香味传入鼻尖。
“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一切有我。”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听见宁与玉耳朵里宛如天籁。宁车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