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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在屋里躺了一阵,就敢再躺下去,她勉力起身穿好衣裳,出了屋去。
毕竟若是再在屋里躺下去,回又招惹了他,那她可真是吃消了,连这条命都有可葬送在他手里。
拈花脚底软,走路都有些虚。
旁边路过婶子见她出,当即走近,“怎么样,昨日里可拿下了?”
拈花听到这话,有些开心,拿是拿下了,但他是头一回。
婶子见状然看懂,当即开口,“既然拿下了,可要喂饱,别被抢走了。”
拈花没有再开口,心情颇有些低落,她也知己何高兴,就是心中难免醋醋。
她头一回见他,心中就莫名欢喜,像是等了他许久一样。
拈花想着陷入沉思,婶子早就去忙活别了。
远处柳澈深端着手里衣物往这边走,身后跟着那弟子,唯唯诺诺,似乎很是害怕。
拈花见他过,腿是真软,想要走却现己后知后觉给他泡了『奶』……
柳澈深走近这处,见她给他泡了『奶』,眉眼带笑,放下衣物,主动过接过喝『奶』,片刻后,很是乖顺地开口,“师父,他有话和你说。”
拈花着实有些腿软,往后一坐,看向那弟子,“你有何事?”
那弟子当即白着一张脸跪下,还跪离柳澈深好远,直颤着声音开口,“弟子……想要回蜘蛛洞……”
拈花闻言有些疑『惑』,“你昨日是还要死要活离开吗?”
那弟子连忙摇头,“是昨日没有想清楚,还是想回蜘蛛洞,更喜欢那边师父。”
拈花着实是有些伤心了,她这个采阳补阴师父,竟然还比上那个采阳补阴蜘蛛精?
那弟子见她没有说话,当即膝行而去,一副她答应,他马上就要死害怕架势,“师父求求你,放走罢!”
“师父,他想走就让他走罢,愿意做你徒弟人,强留也留住。”柳澈深靠过人畜无害地开口,刚头喝完『奶』,身上都还有『奶』香。
然留住,她也没想留,本就是让他暂住罢了。
拈花也没那力气说话,抬手挥了挥。
那弟子跟逃命似,连行李都理,当即往外跑去。
拈花着实有些想通,怎么搞她这里像阎罗地狱一样,明明是蜘蛛精那边要他命才对,难道是被胁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