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的静默过后,柳澈深才问了一句,“这些人是谁杀的?”
拈花紧绷的弦松了下来,重新躺回摇摇椅,“子谦杀的。”
柳澈深闻言看了眼那些人,自一眼认出都是修仙之人。
他没有再,往她这边走来,伸手按住了她的摇摇椅,在她面蹲下身,“师父了恒谦么好处,让他愿意替你杀人?”
拈花被迫停住摇晃,总感觉他话里有话。
她当即摇头,非常熟练地撇清关系,“没有好处,他们找我麻烦,做弟子的替师父处理麻烦,也是常事。”
柳澈深听到这话,视线落在她面上许久才缓缓,“他倒是为你牺牲许多,也不知师父感不感动?”
敢动,她一都不敢动!
拈花没,那边恒谦回来看见柳澈深,当即紧张,“师父明日才做决,师兄现下不会是想舞弊罢?”
柳澈深却没有理会,伸手撩过她的头发,将她额角的『乱』发拂在耳后。“我只是看看师父。”
他这个动作很亲密,却让拈花莫名有些紧张,如今细细看来,他眼里好像始终都没有笑模样。
让她一时有些不安。
恒谦闻言心里也是不放心,他当即快速地把剩下的尸首拖到外面处理完,准备速去速回。
“师父,好吃的来了。”荪鸳鸳端着糖心炖蛋出来,打眼就看见了柳澈深,而且离师父这么近!
她连忙端着糖心炖蛋,往她那边跑去,卖乖讨好,“师父,徒儿你煮了爱吃的糖心炖蛋。”
拈花一时没有胃吃,她不是变态,这里刚刚死过人,虽只是话本里虚构的设,但效果很『逼』真啊,她现下实在做不到安无恙的吃蛋。
柳澈深看了一眼,淡淡说了句,“永远只是模仿而已。”
拈花真的不得不服,说他话少会吃亏罢,根本不可能,气死的往往是别人,毕竟每一句话都精准地踩中人心里的痛,叫人忍不住跳脚。
荪鸳鸳果下一刻就跳脚了,脸都有些青了,片刻后就马上踩了回去,“那又怎么样,师父爱吃,说过我做的比你好吃。”
柳澈深周身气压,瞬间低了下来。
拈花颇有些心虚,早知道以就不说些有的没的了,现在每每都把她种种语录拿出来鞭尸,实在很致命。
荪鸳鸳扳回了一局,很是得意,将手里的糖心炖蛋递过来,“师父,刚做好的,趁热吃。”
拈花真怕她又说出么来,连忙拿过勺子舀了一勺,刚准备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