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神般温和,说话也温柔,可说出话般狠,听得拈花心头都有些发颤。
柳澈深又抬头过,轻轻亲下她唇瓣,满眼都是她,“师父,弟子爱你。”
爱爱爱,是挺爱,爱到想要她命。
逆徒也不知道哪里学段,一会儿凶一会儿温柔,着实让她有些吃不消。
拈花好不容易才应付好柳澈深,带他之后,也没有休息时候。
外头恒谦,冷着一张脸进,“师父去哪里?”
拈花颇有些疲惫,不过还是避重就轻回句,“去看花灯,那花灯节可是热闹。”
“然后做什么?”
拈花颇有些难为,也……也不问得么仔细罢?
恒谦见她没有开口说话,心里自然也明白,“徒儿恳请师父往后不要再与师兄见面,他如今已不是仙门弟子。”
拈花闻言一顿,“为师自有打算,此事你不必管。”
恒谦跪下,“请师父为仙着想,倘若师父师兄等事传扬出去,我衡山仙门必然退下仙门之首。”
拈花听半响,有些疑『惑』,“子谦,你真是为仙门着想吗?此事只有你知晓,你瞒着别人,别人自然也不知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就好?”
恒谦绪瞬间激动,“徒儿确实不是,徒儿只是谋取师父一点点重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身为徒弟,又怎么不想得到师父看重,师父待我从不及师兄重要,你教导他,训练他,如今还般纵容他样对你!师父,你所有心思都在师兄身上,可曾看过我和鸳鸳一眼!你为何放弃我,徒儿也可以进玲珑阵历练,徒儿也能做你最得意弟子,也能让你骄傲,你连试一试都不愿意!
拈花听到话,瞬间愣住,完全回答不出。
恒谦早没往日开朗,如今说清楚,反而越发清楚起,“师父就应该只有一个得意弟子,才不至于般为难。那如今便让师父选罢,是要师兄个徒弟,还是要徒儿?倘若执意要师兄,那徒儿便只能告诉众修仙界长老,再以死谢罪,绝不让师父错一步路!”
拈花:“……”
一个两个,是生怕她死不,准备提早为她送终?
拈花颇有些头疼,只能开口安抚,“你让为师再好好想想,为师会给你一个满意答复。”
恒谦听到话,神认真,“师父不要想敷衍事,徒儿明日会再等师父答案。”
拈花瞬间一个头两个大,真是心背都是肉,全都牵连到她命,何其残酷。
去哪里还能找到,比她样夹缝里求生存反派?
一个非要和她耳鬓厮磨师徒『乱』伦,一个又想要在她身上找父亲般重视感,两个还非要你死我活,不是给她找刺激吗?
狗血地简直可以写一反派血泪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