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昏昏沉沉躺在床上,连哭力气都没有,一抬头就看见那盏灯笼。
她恼得不行,连忙强撑着起,将那灯笼给拽下,甩到地上。
羞耻,动作越大,它摇晃得越厉害,太……太晃眼!
禽兽都看不下去!
拈花将灯笼摘下,才平静些许,重新躺回被窝,感觉整个人都快要散架。
她真是疯,觉得他还小,分明就是豺狼虎豹,就差没把她拆!
门外传脚步,柳澈深端热水进。
拈花连忙翻过身装睡,真是惹不起,她命都差点折在他里。
他近,将水盆放在床旁凳子上,拎水轻轻传。
下一刻,床边微微凹陷下去,他俯身过。
烟花瞬间能闻到他身上清冽气息,比之往日,还掺杂些许别暧昧气息,整个人如同春『药』一般,一靠近就让人面红耳赤。
“师父。”
他音还有些低哑,轻轻吐出字都带暧昧。
拈花紧紧捏着被子,不理会他。
柳澈深默等一会儿,伸过。
拈花感觉到他探进被子,吓得哆嗦一下,连忙按住他,转头看向他,“你干什么?”
柳澈深只穿白『色』里衣,难得有些『乱』,般俯身过,衣领那处还『露』大半坚硬肌理,抬眼看时候,薄唇因为摩挲太过红,容『色』格外潋滟,“我替你擦一擦。”
拈花对上他张衣冠禽兽脸,腿就忍不住直哆嗦。
“我自己擦!”拈花颇有些愤怒,伸抢过他里热巾,小心伸进被子,轻轻擦拭,才刚刚碰到肌肤,就感觉有些疼。
她低头看一眼,果然又捏青!
个逆徒,下没轻没重,她越叫他轻一些,他还越劲?!
拈花擦着身板,眼里都有些泪花,是真挺委屈,在被窝里忍不住哼唧出音。
外头柳澈深忽然压过,轻轻吻她,上颇有些不规矩。
拈花被他压得严实,吓得连忙推他,音都是哑,“别,别别!你说就一回!”
“我后悔。”柳澈深直白开口,“我次一定轻轻。”
拈花可不相信他,他就没有轻时候,更过分话,和他说话都好像听不见,腰都给他掐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