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错全都在我身上,我来就是为了此事做了结,将『性』命赔给你,师父她也是没有办法,你不要怪她……”
柳澈深心中骤然起伏,猛地伸手推开了,勃然大怒,“滚!”
恒谦被吓得惊,从没见过这般,时不知该何反应。
柳澈深已经转身疾步离去,根本不给反应机会。
“师兄!”
恒谦想要上前,被仆从们拦住,“这位仙者,可莫要再打扰我家公子,如今有恙在身,不得动怒!”
恒谦听到这话,也不敢再说,满心愧疚,法言说。
柳澈深疾步回了书房,周身气压越低沉,显然是动了大怒。
“你应该杀了你师弟,这样你师尊眼里就只有你了,是真该死,竟然害得你被逐出师门,这本是莫须有事,你那师尊为什么这样对你,是把你当做垫脚石了吗?”
柳澈深猛地甩上了门,那门砸在门框上,“砰“声巨响,又反弹了回去。
心魔瞬间没了声音。
柳澈深在原地站了许久,默不作声走到书桌旁,看着画纸上连串的小脚丫印,言不。
恒谦前脚刚离开,柳叔父后脚就到了。
柳叔父一脚迈进来,柳澈深就察觉到,当即抬头看向,似乎在看根救命稻草,“叔父,师父她如何说?”
柳叔父看着,许久都没有开口,忽而长叹一声。
柳澈深听到这声叹息,眼中本就微弱光芒,渐渐淡去。
声音有低,像是受了委屈孩子,“即便是关门弟子,师父也不愿意收我吗?”
柳叔父一路回来,显然很是憋气,极为严厉地开口,“你师父已经收了别人做弟子,不会再收别的徒弟了!”
柳澈深闻言似乎有听不懂,“收了别人吗?”
“衡山你是回不去了,别再想了,你那师父根本不见我。”
柳澈深拢在衣袖里手慢慢收紧,字不言。
柳叔父见这般,越语重心长,“攻玉,你说你没有做那恶事,叔父也信你了,叔父知你自幼秉『性』如何,你那师父看着你长大,竟不信你,你又何必再拜她为师?
你自幼就是要强,族中也是尽其所能让你得到最好的,可现下已经不是少时了,你那师父乃是仙门第人,仙法如此高深,她若不愿再收你,我们也是无能为,难道还能强迫高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