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想来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去了各处,想要一一找齐实在麻烦,还是得想办法将这空间颠倒回来。
拈花见他出去,突然想到她来扮玉面,还不如柳澈深来扮,这不可就是实打实的玉面公子吗?
“攻玉,你回来。”
柳澈深顿了很久,才回道:“怎么了?”
他声音有些过于低,低到轻,莫名熟悉。
拈花没多想,随手拿了件衣裳披上出去,拿过玉面身上的玉佩递给他,“你把这人的衣衫换上。”
柳澈深接过玉佩,似乎根本没注意到里面的人,他转头回去,竟见一个男人被扒了个精光,一时拿着手中的玉佩,有些愣神。
拈花独自去外面,找原先那个舞姬借了一身衣裳,借口自己的衣裳撕裂了。
那舞姬看着她欲言又止,临走前忍不住叮嘱了一番,“姑娘还是悠着点,别闹出人命来,那公子瞧着有些受不住。”
拈花:“……”
她长得这么像色中饿鬼吗?
明明她是个正经人,怎么都觉得她不正经。
拈花拿着衣裳回了房间,柳澈深已经换好衣衫,不得不说,好看的衣衫还是得由人来衬。
这样繁复的衣衫,竟还是给他穿出了谪仙气韵,半点不觉俗气,这般气度和身段,只从背影看去就觉此人真乃玉面公子。
柳澈深见她回来,当即将那人扔进床里,盖上了被子。
果然是活菩萨,还给人盖被子,她这个做师父的着实惭愧。
拈花拿着衣裳,进了里头。
柳澈深突然开口,似乎迫不及待出去,“师父,我去外面等你。”
“别,外面有人跟着我,他们要找心魔。”
柳澈深安静了许久,没有说话。
拈花到了里头,才发现这舞姬的衣裳极为麻烦,上衣竟然只有贴身一小件,连肚兜都穿不了。
拈花颇有些难为情地脱了肚兜,正准备穿小衣,外面又传来了敲门声,衬得屋里安静了几分。
“玉面公子?”
拈花当即套上小衣,飞快出去。
柳澈深正准备执剑上前,拈花连忙冲上去拉过他,往床榻那边推去,“收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