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油灯,一条房通一脸不甘的坐在地上说道:“权大纳言殿,这俩天我们可是输了不少钱,就这样灰溜溜的返回京都,我等有何面目面对家中的妻儿?”
“一条殿的意思是”
一条房通眼中精光一闪,然后跃跃欲试的说道:“咱们等下叫上姊小路殿,去寻武藏守殿再打一场!”
“今夜定要报仇雪恨!”
“他武藏守不过是仗着这俩天运气好而已,适才吾已经暗自算过了,今夜子时一过,武藏守殿的运势会大不如前!”
三条公赖顿时激动的说道:“一条殿此言当真?”
“吾闲暇之时曾专研过周易,虽说不上精通,但算算运势还是十拿九稳的!”
三条公赖顿时穿好衣服,然后跑到隔壁叫醒了自己的两名侧近:“快,去把箱子最底下的那个盒子拿出来!”
“哈!”
一名侧近迷迷糊糊的从之前带着的行李箱内翻出了一个木盒,然后递到了三条公赖的手中。
三条公赖接过木盒不由分说的回到了屋中,然后红着眼睛大声说道:“一条殿,这是家父的棺材本儿,今夜我等一定要扭转乾坤!”
一条房通也连忙将自己身上带着的一个木盒打开,俩枚银小判安静的躺在里面。
“这是上月土佐一条家献上的奉金,成败在此一举!”
三条公赖将手伸出与一条房通在空中一把握住,“今夜我等破釜沉舟,必当一雪前耻!”
“让武藏守血本无归!”
“赢光他们!”
啊!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赢了会所嫩模,输了下海干活!
我京都公卿!永不为奴!
说完,一条房通便和三条公赖一起敲开了姊小路实广的大门。
看着一条房通和三条公赖二人,姊小路实广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一条殿、三条殿,你们这是”
一条房通和三条公赖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由分说,直接将姊小路实广拉了出来。
来不及解释了,通往幼儿园的车已经发动了!
京极馆,京极高广屋敷。
此时的京极高广还未睡觉,正在烛光下忙活着。
“二万二千零四十八。”
“二万二千零四十九。”
“一帮穷鬼,居然才这么点!“
京极高广简直不敢相信了,二三十个京都公卿,特么居然才二十贯钱?!
有没有搞错!
一旁的琴川夫人站在京极高广的身后替京极高广揉着肩膀,“殿下这几日辛苦了,只是这些公卿们怕是都没钱了吧?”
“这有啥,将麻将发扬光大才是吾之心愿,些许钱财,不过身外之物罢了!”京极高广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
琴川夫人来到一旁坐了下来,然后给京极高广算了笔账,“这几日招待公卿们,买酒用了十贯,食材用了七贯,算上其他杂七杂八的,应该花费了二十贯左右。”
京极高广眉头一挑,“这么说来,本家这次还有的赚?”
琴川夫人点了点头,然后笑着说道:“其实公卿们也不至于如此潦倒,只不过是铜钱不利于携带罢了。”
“况且京都公卿众多,即便是一人赢他十贯钱,怕不是也有数千贯之巨?”
京极高广突然get到了什么,沉默了片刻之后,突然瞪大了眼睛。
这一刻,京极高广感觉自己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去京都!
发家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