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看起来心情不好,以至于动作有些粗鲁,好在她哭泣着叫了几声疼后,他动作轻了一些。
也只是轻了一些而已。
任凭是谁,被摆放在书案上讨伐,怕是都有些惊惶忐忑。
侯爷从后面抱住她,将她的长发散下,又低首在她耳边说话,问她喜欢吗。
她呜呜了两声,喃喃地说不喜欢。
他却根本不停,说会让她喜欢的。
再后来,她就只能呜呜着,说不出话来了。
她仰面朝天,两只玉足被杠在侯爷肩膀上,玉足上挂着袜子,袜子来回地动,似落非落。
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长发散落了一桌子,桌子是金贵的红檀木桌,是最最上等名贵的,她的长发就那么随着动作在红檀木桌上摆。
她甚至感觉到桌上的信函都被扫落在地上。
碎金的阳光洒落在她眼睛上,她拼命地睁大眼睛,去看上面的男人。
在那笼罩了一层金色薄雾的恍惚中,她看到那个奋力拼搏男人的汗水正从额头滴落,落在自己身上。
她想,其实她是有些喜欢的。
如果不是在书案上行事,她应该会更喜欢。
她试探着伸出胳膊来,去够他,去攀住他的肩膀。
够到了吗,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后来她有些忘形了,开始哭叫起来,口中说着自己也不懂的话,小声嘟哝着,高声哭啼着,也不知道是求饶还是说喜欢的。
关于这些,她记忆有些模糊了。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晕过去了?
等神智重新恢复的时候,她正被侯爷揽在怀中。
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她讨怜地偎依在侯爷怀中,轻轻打着颤,漾着泪,想说几句讨巧的话来博侯爷喜欢,却觉得没什么力气。
反倒是侯爷抱着她,安抚地帮她顺着她,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喃喃自语。
“哭成那样,是喜欢还是痛?”
“本侯生来伟岸,倒是苦了你。”
“人说女子初尝男女事,必然痛,之后才知欢愉,你再忍耐几次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