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盼听到顾允川这话，整个身子都僵住了，眼泪几乎就要掉下来了。
现在姜漓都已经要收拾东西走人了，那他呢？他是不是也要收拾东西走人了？
“总裁……”林之日含吸了吸鼻子，弱弱地出声叫着顾允川。
顾允川又看向林之盼，沉默了半晌，然后冷声道：“你跟我过来。”
闻言，林之盼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低着头跟顾允川离开。而姜漓却是突然不服气地大吼：“凭什么！凭什么他不用被开除！明明他也打架了！”
顾允川的脚步停了下来，然后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有些人就是可以刷脸，怎么了？”
姜漓的脸色顿时就变了，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顾允川没再看他一眼，转身径直离开了。
身后的林之盼连忙抹了两下眼泪，然后快步跟了上去。
林之盼一直跟着顾允川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说吧，为什么打架。”顾允川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坐下，缓缓出声。
林之盼吸了吸鼻子，低着头，闷闷地把事情的原委都给说清楚了。
解释清楚了之后，林之皓等了好一会儿，顾允川也没有说话，林之盼不禁有些紧张。
就在他以为顾允川不会开口说话的时候，顾允川的声音才不紧不慢地响了起来：“你的脾气应该改一改了。”
“总裁……”林之日含有些委屈地咬了咬下唇。
“要不是我不习惯换助理，你现在的情况大概就和刚才那个人一样了。”顾允川抬眸看着林之日含，淡淡出声。
闻言林之盼不禁用力地咬紧了下唇，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说错。
“抬头。”顾允川见林之日含一直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