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栋房子里安静的可怕,孟宴臣松了一口气,看来钟向善是提前离开了。
想到昨天的疯狂,孟宴臣有些担心钟向善的身体,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孟宴臣矛盾又纠结的准备离开钟向善的房子,却在门把手上看到了一把钥匙。
孟宴臣犹豫再三,还是把钥匙拿走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钟向善边流泪边微笑看着他的画面让他动容。
孟宴臣没觉得钟向善对他的爱恶心,他只是觉得钟向善太小了,不懂得爱人,也不懂得什么是爱。
他现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热烈的感情,他选择了逃避。
孟宴臣回到了公司,没有看到钟向善的身影。
接下来的半个月,钟向善好像消失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
孟宴臣从刚开始的轻松到后来的担忧和想念。
钟向善不在,没有人给他准备适口的茶水,没有人叮嘱他吃午饭,没有人讲笑话逗他开心。
工作还是那些工作,公司还是原来的公司,孟宴臣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空落落的。
再一次因为没吃中午饭而犯胃病的时候,孟宴臣实在按捺不住了,他拿起电话打给了钟向善……的大哥。
孟宴臣就是一个情感胆小鬼,哪怕心里惦记着钟向善,他也不敢直接问。
他虽然现在还无法接受钟向善的感情,但是也不讨厌。
钟向善那轻拢慢捻抹复挑,无人能敌的吃糖功力,总是让人欲罢不能。
孟宴臣也是一个男人,也不例外,何况钟向善给人的印象太深刻了,深刻到偶尔孟宴臣会梦到。
钟大哥接了孟宴臣的电话,出口就是叹气,好像家里有什么大事。
孟宴臣有些担心的询问,钟大哥语焉不详,只说钟向善生病了,前段时间高烧不退,后来病好了又萎靡不振。
钟大哥猜测自己弟弟得了抑郁症,现在全家都围着钟向善转,就怕他自杀。
孟宴臣听的心里一咯噔,那天晚上,他是不是伤到了钟向善。
孟宴臣此刻已经忘了是钟向善强制爱,他反而满心愧疚。
都怪他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他不像一般男人大树挂辣椒,他是真的营养足。
孟宴臣压下心底别扭的心思,驱车来到了钟家。
他还有些胆怯,不知道见到钟向善该说些什么。
钟父钟母见到孟宴臣勉强露出一个笑脸,自己小儿子情况不好,他们实在高兴不起来。
钟大哥带着孟宴臣来到了钟向善的门口,敲了敲门。
钟姐姐不耐烦的在屋里喊道,“谁呀,敲门这么大声,吓到小善怎么办?”
钟大哥无奈,妹妹这大嗓门才是最吓人的。
“宴臣来看看小善,你开门。”
钟姐姐把门打开,看到孟宴臣才有了一点笑意,“宴臣哥,谢谢你来看小善,唉,这孩子心情不好,你进去陪陪他吧。”
钟姐姐走出来关上了门,房间里就剩下钟向善,还有门口的孟宴臣。
孟宴臣有些踌躇不前,过了好一会才走进最里面。
孟宴臣组织了一下语言,想着一会儿看到钟向善该怎么打招呼。
只是在看到钟向善的那一刹那,孟宴臣失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