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揽月接过碗,“让我来。”
她捏着楚淮川的鼻子,直接灌下去。
还有一碗,在第二碗时他宁愿憋死都死死咬紧牙关,不肯喝。
眼看淮王因为呼吸不上来差点喘不过气,俊脸涨红一片,她还死死捂着。
那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要谋杀亲夫。
旁人看得胆战心惊,真怕她捂死淮王。
暗剑冷声喝道,“王妃,还不放开王爷。”
萧揽月放开了,仰头自己喝了药,俯身吻上床上的人撬开他的牙关把药渡给他。
睡梦中的楚淮川,感觉温热的东西触及唇瓣,心跳漏了一拍,张开嘴把药都喝了下去。
这样一幅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让一屋子人看得目瞪口呆。
不由得为等一下即将要发生的事担忧。
柔弱不能自理的王爷,扛得住这么生猛的王妃吗?
太医和其他侍卫先退下,冥刀和暗剑还一左一右站在床边,不动。
尤其是暗剑,眼神带着杀意,手握着剑柄,好像随时都想拔出那把血淋淋的刀再次架在萧揽月的脖子上。
萧揽月坐在床边握着楚淮川的手,光看是守在床边的背影,就让人觉得她是个非常担心丈夫安危的好妻子。
他的手很冷,时不时地帮他揉搓了几下,偶尔用帕子给他擦去额角上的冷汗。
他的手修长纤白、骨节分明,如玉一般毫无瑕疵,给人一种尤其擅长弹琴、舞文弄墨,而不是舞刀弄剑的错觉。
她顶着身后那两道冰冷的视线扭头,“你们都先退下,王爷这里就交给我了,我会好好照顾我王爷的。”
他们两人对视一眼,暗剑的目光带着杀意,冥刀对他摇了摇头。
冥刀抱拳退下说了句,“王妃,属下们就守在门外,您要是有什么事就传唤我们。”
言外之意是他们就守在门外,不要对他们王爷做什么,否则不会放过她。
“放心吧,我会好好对王爷的。”
门一关上,屋里只剩两人。
萧揽月瞬间变脸,甩开男子的手,眸光邪恶地盯着床上的人。
恰好楚淮川药效发作,感觉身在水深火热之中,手脚冰冷,体内下腹部却又是滚烫的。
眉头骤然拧紧,苍白如纸的唇瓣毫无血色,紧紧抿着,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苦痛,显得孤寂又脆弱。
他灼灼深沉又带着几分朦胧的眸光,定在萧揽月精致的面容上。
“你是谁……滚出去……”
他隐约看到一个女子在自己床边,想把人推出去,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
一手扶额不,甩了甩脑袋,努力回想发生了什么,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萧揽月赶紧用手捂着他的嘴,扫了眼窗外,隔着朦胧的纸窗,隐约映出两道人影。
她死死捂着楚淮川的嘴不让他出声,俯身靠在他怀里,用着羞涩娇柔的嗓音说,“殿下~妾身愿意伺候您,与您圆房,做真正的夫妻,妾身生生世世都是您的人。”
“唔,放……开……”楚淮川的求生欲下意识摇头挣扎,却怎么挣扎不开那只手。
只能张嘴去咬她的手,脖子青筋暴起,可见咬得有多用力。
萧揽月感觉手上传来一阵疼痛钻心,下意识地用力抽手。
扯得生疼还是抽不出来,只得用力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嘴,才把手解救出来。
她看了眼受伤的手,牙印深陷皮肉,已经破皮流血,疼得快要失去知觉。
要是再晚一步,手骨都要被咬碎了。
艹,咬得这么狠,他是属狗的吧!
狗东西!
原来还想着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对他温柔点,现在不弄死他就不错了。
她盯着床上的人,浑身上下散发着六亲不认的可怕气场。
她冷眸一凛,掀开被子爬上被窝,骑到他身上压制他不得动弹。
她扯着对方的衣领,疯狂撕扯身下男子的衣物,布帛的撕裂声响起,“撕拉!”
用撕碎的布条塞到他嘴里,又绑住双手置于头顶。
与冷若冰霜的娇美面容不同的是。
嘴里吐着娇媚妖娆令人心尖酥麻的嗓音,“殿下,慢点,您别这样,妾身害怕,啊……”
接着又是带着颤音的求饶声,“嗯,殿下,不要,妾身好疼啊,求您轻点~”
两人在外面得面红耳赤,赶紧离开走到远处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