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胡乐也没有意见。
那些个胡萝卜梨子的，他也吃不来。
还不如给熊猫了。
这次合作愉快了，下次他们还能合作嘛。
于是两人就去取经了。
去看看那些摆摊的都是怎么摆的。
也是他们运气好，就看到了一个牵着几只小猫的人类。
面前立着一个牌子。
撸猫，二十一次。
两妖在那儿观察了一会儿，心里那是直叹气。
瞧瞧人家，一群未开智的小猫小狗都比他们会挣钱。
这几百年还真是白活了。
于是胡乐去捡了一张废纸板，找人借了一支笔，写了一行字。
“观看熊猫，二十块钱一次，投喂二十一次，抚摸，二十一次（只限脑袋）”
写完，给熊猫看了看。
熊猫点点头，比较满意。
俩妖一拍即合，当即就找了一个地方，熊猫变回了原型。
胡乐看着这跟小山一样大的熊猫，嘴角抽了抽。
“变小点，现在这些人类都喜欢小巧的，你这太大了，他们会害怕的。”
熊猫一想，也对，赶紧变小了点。
“再小点，你看看刚才那一群猫，那可比隔壁的狗受欢迎，肯定是因为它们体型小。”
熊猫赶紧又缩了缩。
“还小点。”
“还小！”
………
半小时后，看着面前跟柯基大小的熊猫，胡乐满意了。
“不错，走我们去摆摊。”
想到马上要挣钱了，胡乐都没忍住，来了一个苍蝇搓腿。
太激动了，一想到那票子，嗖嗖嗖的往兜里钻，他得兴奋一整天。
可惜，开局就遇了冷门。
好巧不巧，隔壁也是一只差不多大，样子没啥区别的，狗！
被人为的涂成了熊猫的样子，正蹲在台阶上，注视着过路的行人。
面前也是一个牌子。
跟熊猫这边一模一样。
胡乐：……
啥情况，这刚想的点子，咋就有人复制了呢。
“正宗秦岭野生大熊猫，近距离接触，不要一九九，也不要九十九，只要二十块，就能近距离观察接触！”
胡乐还是觉得不能坐以待毙。
不能正儿八经的熊猫，还没有隔壁一个冒牌货受欢迎。
只是这话一出，人虽然围了上来，但是把，都是看热闹的。
“老板，你吹牛也不带打草稿的，这年头真是什么都说得出来，这还秦岭正宗野生熊猫，你别回头看到了，跑都跑不赢。”
“哈哈哈哈，现在这些年轻人，一天天不学好，就想着走捷径了，都开始在大街上骗人了。”
“哇，好可爱，啊，老板，你这狗卖不卖？我想买。”
“这是自然颜色，还是你后期染的啊？”
……
一时之间，整个摊位前面围满了人。
就是没几个掏钱的。
只有两个女生，掏了四十块钱，想要摸一摸近距离看一看。